因为是逆风逆雨而行,六、七里路走了一个多小时。到了医院,我和母亲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进了病房,马叔一眼看见了我们,挣扎着坐起来,他两股热泪一直流到胸前。
我们既为基督徒,分享的是基督的生命,走的是基督的路(若14:6)。主耶稣的生命是传教、是祭献,我们的生命也该是传教和祭献。
(路6:36)。……采纳「慈悲」作为我们的生活方式。《慈悲面容》133)「朝圣」:朝拜圣堂、圣地,愿「朝圣」成为一股皈依的动力:跨过圣门,找着力量,去拥抱天主的慈悲。
苦路的终点就是圣墓大教堂,历经战乱和历史变迁,目前圣墓大教堂由东正教、天主教等几方共同管理,前面朝觐的主诞大殿以及耶稣升天堂等都是同样的境况,虽然对世界各地的朝圣者并没有设卡麻烦,畅通无阻,不是修女的解说甚至难以发现这个境况
感谢你在我迷惘中为我指明了道路,并与我并肩而行,照亮我前进的路。请你帮助我,让我透过祈祷和圣经,以及对他人的关爱,培育和加强我与你的亲密关系。请把你的圣意启示给我,教给我去信赖。
一次父亲拜苦路,因对耶稣的深爱和对他所承受的苦难心疼不已,禁不住泪流满面。见此情形我心中即心疼父亲,又怨其愚昧,遂冲着父亲大声说道:您这是何苦啊,七十来岁的人了,不是跪就是拜。天主在哪里?圣母在哪里?
高中还没毕业,父亲病逝,王有生过早地挑起了生活的重担,被迫放弃了考大学的机会,之后跟着神父,走上了漫漫福传路。他是张家口双树堂区老教友中为数不多的既有福传意识又有福传能力的骨干教友。
我作神父,有人以为是我牺牲,其实牺牲最多的是妈妈,尤其弟弟松青也走上了这条路,她要忍受孤单。丁松青(以下简称青):我决定修道时正在华盛顿念书,我打电话给妈妈,她正在打桥牌。
有时他在家——长阳路许昌路拐角一个很小的亭子间。有时他不在,我就塞一张纸条在门缝里,然后走去后来我念书的昆明中学找他。他要是还不在,就委托门房告诉他,晚上请他到霍山路吃饭。
他最后恳请大家继续为他们祝福和祈祷,如此,他们将会:满被圣宠出门去,路险途艰援生灵;万里征程长生殿,以心证道传主情。毕业典礼在全体同声共唱天主经后圆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