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去一个避静院参加避静,正遇上200多修女在同一地方举办年度大避静。在散步的时候,我看到95%的修女面带愁容,令人费解。期间一些修女找我办告解以及谈话,于是我问:为什么这么多修女的脸上看不到笑容。
唐代李复言(约公元831年前后在世)的《续玄怪录·定婚店》中,就有关于月老工作的记载。
1995年,西安教区的李笃安主教也邀请他到西安做文字工作,他依然没有前去。
李景玺神父(博士,陕西修院教务长):谈到圣言这个词,我想说香港和上海金鲁贤主教的翻译,从本地化的角度,在若望福音中采用特别的道这个词,思高圣经是在起初已有圣言,而太初有道,道即是天主,最初这个词应该是吴经熊翻译的
问(张文西神父):高夏芳修女的书中也提到圣经是由东方人来写的,那么我们有没有必要绕到罗马文化,再从罗马文化回到中国文化,绕很大的一个圈,尤其是古希伯来文化与中国文化是非常相近的,为什么我们不能直接从古希伯来文化来进行本地化
十年前,大概在春夏之际,我们由李诚群老师引见,拜访了张泽神父。记得那时神父身体还十分虚弱,只能躺在床上,见到我们兴致很高。他支起身体,头靠在墙上与我们交谈。
今天我们身为基督徒,尤其神父修女们,都应踏着他们足迹,继承他们的遗志,把福音传遍无信仰的地方。
历时一天的爱心活动结束,由于四处辗转、劳顿不休,有些年迈的阿姨出现头晕、呕吐等晕车反应,但是她们说,生命不息,奉献不止,她们要以印度德兰修女为楷模,把爱献给最需要的人,矢志不渝为爱奔波、为爱行走,以自己热切的爱德光荣在天之父
很幸运地,对儿童辅导很有经验的廖修女与我一起。她说自己很喜欢小孩儿,所在的修会里也有很多孩子,不过都是残障的,所以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选择了少年班,她说希望这次寒假福传生活能对她以后的服务有所帮助。
第四和第五处是陪伴病人进行朝圣活动的意大利义工组织的成员,他们在这个机会上也要陪伴一名残疾人士;第六和第七处是两名中国修生;第八和第九处是负责圣地守护工作的两位方济各会士;第十和第十一处是两位尼日利亚修女和两位黎巴嫩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