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雪林在留学法国期间,受到白朗修女的热情引导,皈依了天主。她在《棘心》里写到:“别了!白朗女士,亲爱的老师!
2、教友的被动性在“信德”上,曾刊登过一个小漫画,就是把教会画成一个车,前面是神父拉,后面是修女推,车上面坐着的却是教友。这个漫画很形象地讲出了中国教会的现状。
在德兰姆姆的仁爱传教会里,特别要求修女们每天为神父们祈祷。那么多人为我们祈祷,我们自己倒不祈祷了,说得过去吗?
记得一位修女曾这样告诉过我:不要抱怨,做你应该做的事。因为在天主的国里,没有抱怨,只有喜乐。放下抱怨,认识到自己的不足,放下抱怨,重新找到天主。
你想象不出一个藏民如何走进天主教堂,并且用唱山歌的嗓子吟唱赞美诗;你更想象不出,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藏族司铎、修女。当你用一种文化的眼光来看藏地这一片神圣的雪域高原时,你会发现很多有趣的现象。
我自己的字典不全,天主教来到中国大概也有1万个传教士,大概5千名外国修女。但是他们的名字,他们是谁,哪里可以查到呢?你们的书,还有黄光域的资料库,让我感觉到天主教的历史研究要开始走入一个黄金时代。
估计很多神父、修士、修女都不一定知道吧!年代不知道,外文名字不知道,他干什么的都不知道。所以天主教受到的修院的教育,有非常严重的一些缺陷,局限性很大。
经过一段时间的慕道,樊菊萍在苏修女的考核下在当年的复活节领洗进教。樊菊萍成为天主的儿女后,原来反对她信教的母亲,竟然成了她信仰上的支持者,每逢主日,总是提醒她早点进教堂。
这个团体有491位神父,215位修生,六所修院,两所大学院校,117位修士,164位修女,还有万千信徒。难道我们可以一味儿排除他们,当他们是边缘一群极端派者的代表,而不寻求与他们修好合一吗?
这位天主的人随时随地准备好接受天主圣神的引导,他为地方社会成立天主教劳工互助社,并在一九零零年创立纳匝肋圣家劳工修女会。圣人的这些创举在今天发生严重经济危机的时代,非常具有启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