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家时,特意将十字架装进行礼箱,将玫瑰经念珠放入挎包,将十字架串珠戴在手腕上,点圣水、诵早课、画十字才拖着箱包出门。当知道车失控之后,我身后的老伴在呼救:天主救我!天主救我!
吕宏伟每天为朋友祈祷,念玫瑰经。患病朋友回家后,没有其他症状,就是动不了。吕宏伟就与修女联系,看是否能够给病人用些营养类的药物,让病人离世的时候少些痛苦。
临终的前晚(10月1日)他似有预感,首次提出要教友们来为他祈祷,大家彻夜为他诵念玫瑰经,直至黎明才稍做停顿。这时丈夫突然睁开眼睛,声音虽小却清晰地说:“快念啊!怎么停了?”大家随即接着诵念。
外祖母的玫瑰念珠,常常是我母亲的镇宅之宝。因为我母亲生性胆小,我弟弟和妹妹又都患有莫名其妙的惊吓症,似乎有魔鬼在作祟,只要有外祖母的念珠在枕头旁边放着,常常是平安无事。
很多修道人听从基督的教导,在苦难中绽放出了圣德的鲜花,在荆棘中采摘到了馨香的玫瑰,在奉献中践行着主交托的神圣使命。
他不但能够娴熟地弹奏乐曲且能谱曲,每逢主日瞻礼在主教座堂里都会听见苏百勤用心弹奏出来的美妙旋律,伴随着天使般咏唱的歌声,将馨香般的祈祷呈现在满怀慈悲的天主台前,蒙主垂听、求主悦纳!
2008年6月28日,普世教会庆祝圣伯多禄和圣保禄这两位使徒的瞻礼,教宗本笃十六世强调两位使徒的出现是因为他们是“一个新城的开创人,以新的实实在在的方式实现了成为兄弟,使耶稣基督的福音成为可能”。
把耶稣、圣母的圣像绘成中国风的人物形象,我也有些体会。在台湾,圣像的本地化做的不太多,大都坚持西方的传统,比较多看到的还是法蒂玛圣母、露德圣母等。
如果祈祷经文,怎么说呢,有点“枯燥”,那我就诵念玫瑰经。然后我去大殿进行接见活动。之后进午餐并稍事休息。有时我会在天主面前默祷。当然,我也会祈祷和庆祝圣体圣事。晚上,我再做一些祈祷。
有人愿意多念几串玫瑰经,但却不愿意宽恕自己的仇人;有人对教会的事业慷慨大方,但却无法戒除邪淫;有人熟悉信仰,能说会道,但却不愿意舍身实干……每个人的内心都有一块或几块坚硬的“埂”,我们应该虔诚地求天主破除这个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