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王双魁修士建议在堂院的大门上写字,写什么呢?写“参观”,不好。我们决定用圣经上的话“你来看看”。
弥撒中互助平安和唱圣歌的时候,徐嘉鸣有时会看见三同眼中闪着泪光。[page]·爽朗的东北姑娘圣经上说:应常欢乐,不断祈祷,事事感谢,这就是天主在基督耶稣内对你们所有的旨意。
进来后觉得屋里的温度跟正下着雨的室外几乎没差别,只有靠近小太阳时,才有一丝热乎气儿。大床和床头柜是陈明芳和老公结婚时手打的,立柜也是嫁妆,在这里家里摆了18年从来没换过。
有一天中午我正洗头,父亲就喊快点来,我到了父亲的床前,父亲让我给他念经洒圣水。父亲说从他被窝飞出来了一只蝴蝶,长着三个头在头顶飞来飞去。我就给父亲说,别怕,要真心相信天主!父亲点了点头。
但现在一切改变了:我们处在政治所造成的危机中,它正制造分裂。许多无辜的人失去生命!许多的流离失所者,许多妈妈与婴儿受到创伤!耶稣是和平之人,您是耶稣的大使,您给我们国家的建议是什么呢?
我们深信,我们敬爱的教宗现在正伫立在天父家窗口,从那里看着我们并为我们祈福……拉辛格主教以口音很重的意大利语说:今天我们将他的遗体埋在地下,犹如不朽的种子—&mdash
只可惜我的爷爷焦正有死于1967年文革中,我一直为爷爷没能认识天主而深感遗憾。然而今年一个偶然的机会,听我们村一位老教友说,当年我的爷爷也领了洗,当然是在极度秘密的情况下,那可是非常时期啊!
他出生的那年,计划生育抓的正严,村里有生二胎的人家,不是要躲到外地就是要被罚款。只有他,是光明正大生下来的老二,并非家中有权有势,而是因为他哥哥患有先天脑疾。俗话说,就是弱智。
正如在追思亡者的颂谢词(弥撒中由神父独自念的祈祷文)中所说的:我们虽为死亡的定律而悲伤,却因永生的许诺而获得安慰,主,为信仰你的人,生命只是改变,并非毁灭。我们结束了尘世的旅程,便获登永远的天乡。
正如我在《新千年的开始》宗座文告中所写的,这样的交谈「不能奠基在对宗教的冷漠上」(56号)。事实上,我们基督徒「在参与交谈时,应责无旁贷,清楚地为心中所怀的希望作证」(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