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死的时候我岂能不悲伤!然而推究起来,她最初本来是未曾有生命的,不但没有生命,而且本来也没有什么形质可寻;不但没有形质,而且怕是连精气也没有。
前年李庆梅去世,从悲伤中走出来的张惠君感到时不我待,决心继续把老伴热衷的传教工作做下去,她说她渴望每期慕道班都能来服务。
这个极其悲伤的消息更叫我哀痛的是,就在昨天我收到他写来的一封非常感人、非常友好的亲笔信。他在信中写道,他由内心深处给我说,「我们与你及所有会集在科隆的人在一起。」
期待者的希望奠基在天主的承诺:人类的历史是走向「新天新地」(默廿一1),届时上主「要拭去他们眼上的泪眼,以后再也没有死亡,再也没有悲伤,没哀号,没有苦楚,因为先前的都已过去了」(默廿一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