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联合国庆祝成立六十周年,大会也一致重申了贫穷国家应有的权利。天主教会一方面肯定对此国际组织的信心,一方面也呼吁要有制度和运作上的革新,才能响应目前全球化现象中必须有的改变。
待日后他们来到中国传教时,因为中国环境与欧美不同,他们觉得誓反教之名有欠和善,遂以基督教之名取而代之,称为基督教。
反之亦然:没有圣经的记载,我们也难以了解耶稣于传教生活中和祂在此世建立的教会内所发生的诸多事件。因此,圣业乐才义正辞严的主张:「不认识圣经就是不认识基督。」
这本书并不是我的自传,而是一本简要回顾我生命中最后三年的生活和传教事业的小书。这三年可谓岁月艰难,但同样洋溢快乐。1993年11月份,有人指控我性行为不轨,我对事实真相进行了辩白。
葬礼弥撒由十字架修会美国省会长多默·奥哈拉(ThomasO’Hara,C.S.C.)主持,并由现任圣母大学校长詹金斯神父讲道,参加共祭的有两位枢机主教、六位主教和近百位神父;追思会由圣母大学校友、现任美国全国广播公司
2015年5月5日至5月13日,来自全国23个城市的兄弟姐妹齐聚北京,其中4位神父,一位修女,一位导游,其余35位教友。年龄28岁到78岁,涵盖老中青三代。在主眼中,我们都是孩子。
中梵双方对话本身其实已经意味北京的天主教政策发生了改变,容许教宗在选圣中国主教职务上扮演决定性角色,没有「自选自圣」的「爱国会」已经不是过往的「独立自主自办教会」的爱国会,而是成为严格按照字面意义理解的「爱国会」:一个「由全国天主教神长教友自愿结成的非营利性爱国爱教的群众团体
马礼逊来华传教能够比较顺利也是因为他尊重中国人的文化传统,传中国服装,在祭拜祖先的事上持宽容态度。而相反康熙时的礼仪之争却使得福音的大门被关闭达许久。如果当时能持宽容态度,中国基督教的历史将被改写。
圣保禄在他传教旅途上,经常写信,而且常常不经意提上一两句:「兄弟们,姊妹们,你们效法我,如同我效法了基督一样。」
众所周知,先教宗若望保禄二世与仁爱传教修女会会祖德肋撒修女在世时,为普世教会公认的活圣人,他们都定期办告解,更何况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