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的11月初,侄女接我到北京时对我说:“这里名胜很多,你没事就到各处去游玩。”可我最关心的是哪里有天主堂。当我得知王府井有天主堂时就乘公交车去寻找。
第一次和刘主教接触是在1983年,那时候我已经准备修道,记得是圣诞节前,本堂神父让我和另外一个教友去总堂取瞻礼单,要我顺便去见见主教,告诉他我准备修道,听听主教的意见。
死,其实是生命庄重的宣告:请记住,我曾经活过,而活着的时候是无所作为的,没有修好良好的道德,没有按着天主的旨意去做;或者我活着的时候,功德无量,完全按着天主的旨意去做了。
但是,我怀疑他之所以选择这主题作为传教使命的起点,是因为他明白到基督宗教就如友谊一样,需要绝对的自由去选择。我们与天主的关系需要一个过程,在最初的吸引后,我们都需要“测试”是否值得去追求。
我建议这些神父们回国以后,最好去堂区做一段时间的牧灵工作,从而获得实际的牧灵工作经验。因为法典本身的条文是很死的,必须要拿实际的堂区牧灵经验来支持它。
我们去参与主日弥撒时,是如何度过的?这仅仅是一个节日、一个固有的传统、一个找回或感到心安理得的机会,或者还有更深刻的意义?
他想的只是一个仆人的想法,而并没有像一个儿子一样去爱自己的父亲,却像一个仆人一样的去劳作。回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遵守天主的诫命,因为他命令我们这样去做,而不去想一想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星期天可以去教堂,为你母亲祈祷。就这样,我走进了珠市口教堂。听了牧师的讲道之后,感觉非常有哲理,绝非迷信。自此,信仰慢慢地走进了我的生命,后来我接受了洗礼。但这时的信仰只是一知半解。
““在公共生活中,一切都在遭受着去神圣化的危险:人、地、许诺、祈祷、生活的实践、语言、圣书、宗教仪式、宗教的礼仪和象征。我们的社会生活正在变得越来越世俗化。神圣已被删除。宗教生活变得越来越淡化。
对我来讲,极为渴慕去参观利玛窦神父的墓地。在我上中学时,历史老师在讲到明代大儒徐光启的时候,常常会讲到他的老师利玛窦神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