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爱是一座山,一座可以倚靠的大山;父爱是一座桥,一座可以沟通的桥;父爱是一棵树,一棵可以遮荫的大树。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成为别人的倚靠、沟通与荫蔽的。你说呢?”
特别使我们中国教友怀念的是,德兰修女在她的耄耋之年,也曾来过我国的首都北京和上海的佘山,不是观光旅游,而是为了崇高的爱德使命。我们盼望着的这一天终于来到了。
在人们的记忆里,一提到藏族就会想到虔诚的藏传佛教,然而在澜沧江两岸、怒江上游以及金沙江流域偏远的藏族村落,蓦然间你会偶见山腰间矗立着十字架的天主堂,天主撒在藏区土壤里信仰的种子,在开枝散叶。
秋风瑟瑟,漫山红叶飘飞,看着日升日落,在不经意间,时光弹指而逝,好些亲人,好些事,都已过去了一个年头。
只是苦于肚子里的词汇太少,写不出杜甫那鸡虫得失无了时,注目寒江倚山阁的诗句。今年,恰逢鸡年,自觉再不动笔已经是对不起鸡了,故提起笔来,想为鸡鸣不平。
2010年-2012年在上海佘山修院学习哲学。2012-2013年在温州教区永嘉铎区实习。2013年-2017年在河北神哲学院学习神学。
唐代诗人罗隐写道:不论平地与山尖,无限风光尽被占。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
最让我难忘的是,我从上海佘山修院毕业后,一九九四年八月在陕北毛团圣神父时,家里去了许多人,姑妈也去了。
故耶稣说:“由于你们缺少信德;我实在告诉你们:假如你们有像芥子那么大的信德,你们向这座山说:从这边移到那边去!它必会移过去的;为你们没有不可能的事。”
第一个圣诞节的光就像在黑夜里点燃的火,山洞里的真光在四周黑暗之下闪耀,普照每个人(若1,9)。虽然如此,一切都按照天主在救恩史中的作为风格,在简朴和隐秘中铺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