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4年,通道街天主教堂建成,这是整个旧城最高的建筑,仅钟楼就高达30多米,上面安装着一个进口铜钟,钟声能响彻整个旧城。
他们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安静地向天主进行祈祷的神圣殿堂了。——“我们的食物不足,我们的衣服粗糙,我们喝的是溪水,我们往往看着书就睡着了。
这里安放着两个老修女和一个坐堂神父的遗像,遗像前摆着他们的骨灰盒,前面放着漂亮的花环。他们都是在这里呆了一辈子,把自己的一生献给了天主耶稣。
果然,母亲发火了:“又不见了,谁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父亲百口难辩。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问父亲:“你是光把戒指放在这儿呢,还是用什么东西包着的?”父亲说:“我怕弄脏,就用香烟壳外的油纸包着。”“啊!”
教友最多也就是在神父的安排下,协助神父管理一下经济帐目什么的。他们把自己不当主人,而看作客人。
我一直都在安静地聆听,因为我想从兄弟姐妹的分享中找到答案。我到底该怎样面对我的新工作。通过那次分享,我意识到虽然我还得面对那么多的单子,但是我会先说“主啊!救救我吧!”
她安分地驻守着一名作家的良知,不声张,不喧哗,默默地工作,辛勤地耕耘。正象鲁迅所说:牛吃的是草,挤出的是奶。我认为她就是那种埋头苦干,为社会提供着精神食粮,可以称为共和国脊梁的那种人。
(玛十九.21)翻开我国的历史长卷,从汉代的“施粥”到隋代的“义仓”,从明代的“同善会”到清代的“安济堂”,无不闪烁着人间慈爱的光芒。
过了几个月,为了方便乘车回安徽老家过年,我在顾神父的安排下,住在教堂.第二天早晨弥撒结束后,蒋姆姆看到我,见我穿着有些单薄,便去找了一件大衣硬是要我穿上,还送给我回家的路费,让我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1月11日凌晨保定主教座堂特别为苏静波的去世举行追思大礼弥撒,由安树新主教主礼,教区多位神父、修女赶来参礼,深切缅怀这位德高望重的老教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