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人性的角度讲,他也有点害怕,因为赵本笃的身体不是太好,苦修会又经常守大斋,尤其是严斋月会更严厉,他担心身体会吃不消。而且这时有一位神父也半开玩笑地对他说:入苦修会需要胃口大,吃一顿饭饱一天才行。
等大女儿会走路了,就送到了幼儿园,将小女儿放到了娘家。2005年5月份,常艳丽又只身去西安的广州美容美发学校学理发。她跟校长说:“我留下200块钱当生活费,剩下的800,让我学几天算几天。
因工作的原因,散居美国各州的福建教友,每逢大瞻礼大多数都会回到纽约圣若瑟教堂过节办神工,最远的甚至从西海岸的加州来,他们有着回娘家般的美好感觉。是什么力量将华人移民聚集在一起的呢?
高中时班上一位同学教我们大家学吹梆笛,那清脆悠扬的国乐曲调吸引了我,使我对中国国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高三以后,我开始每主日进堂参加圣咏团,接触到了教堂的礼仪音乐与活动歌曲,觉得非常好听,也很喜欢。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原因,她们虽然年龄大了,但工作的精神和耐力让我这个年轻人自叹不如,索性就装起小来。每年一进入十二月,人们就为准备圣诞忙碌起来。
团契的活动结束了,而那位母亲却是一副愁容,大女儿没来,她只好牵着小女儿的手向教堂门口走去。精神探求每周日的礼拜,在海淀区一个可以容纳千人的礼堂聚集着北京各个高校的学生。
现在年龄大了不去爬山了,前几年爬山,一千多级台阶呢!
她的生命之所以发生了这么大的转折,她说可能是女儿为她祈祷的结果。我在离开新竹清大去台北那一天,滕妈妈开车带我到隐修院去看她女儿。隐修院很漂亮,也很肃静。
主通过我的手给您治病;您也要祈求主,信靠主,主是最好的医生,他有大能力,连死人都能复活,何况您这点病呢?希望您好好配合!
在全体大会后,参加者将分为约五十个组别,其下再分成十个小组,分享他们对特定题目的反省。会议第一天的工作中,主要以各位长上的发言为主,对亚洲首届传教大会的召开表示祝贺。同时,还介绍了亚洲大陆的传教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