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桩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孙教授示意我们起身把我们的大桌让给这些刚来的兄弟们,她叫来了服务生,帮忙给我们换好了小桌。我不禁检讨起自己刚才一闪而过的轻视人的念头来,更别谈会给人让座了。
在网络上,我曾接触过一位来自某大城市的青年新教友,她对于祈祷这一块几乎是空白的,我问她当初在慕道班里学的是啥,她说:老师给我们讲要理,讲神学,讲礼仪……就是没有带我们进入深度的祈祷生活中去
天主子民的伟大领路人,例如梅瑟,始终给疑问留空间。我们必须给上主留空间,而非自己的十足把握;需要谦虚。在每一次真正的分辨中都有不确定性,这种分辨才向神慰开放。
后世的人对这些教父之所以重视,除了因为他们给后人留下了宝贵的历史资料之外,更因为他们对后代基督信徒的信仰和教会的生活产生过决定性的作用。
于是给当时的院长姚赞唐神父写了一封信。姚院长说:“修道是天主的意思,但你自己要想清楚,修道是终身大事。你的情况我了解,离家修道是要准备吃苦的。”姚神父叫他慎重考虑一下,多多求天主。
锡安会最后决定要藉由其现任总会长-罗浮宫博物馆馆长贾克‧索尼耶赫(JacquesSauniere),将此一秘密揭露给世人,他同时也是一位研究古代女神和「神圣女性」的专家。
它区别于传统的慈善事业,不是直接布施给穷人济贫,(或者)捐一笔钱给孤儿院,或者是捐一笔钱给残疾人,它是带有系统的,用他们的话来说是科学地花钱。
你说这不就是省了我们好多神父给教友讲道理的时间吗?他们把“信德”这个朋友带回家,在家里让“信德”这个朋友反复给他讲道理,这不挺好吗?
湖北12月24日,武汉三镇扬扬洒洒飘下第一场冬雪,给圣诞节增添了光彩,汉口上海路、汉阳显正街和武昌花园山神哲学院同时举行了圣诞节弥撒。
总之,我们的牧灵工作中今后应该大谈特谈的是光荣天主,一切从是否给天主带来光荣出发,才能把教友传教的积极性调动起来,而且形成规模,形成传统,形成灵性的自觉追求,那么福传就可能会出现崭新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