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八九岁大的我学要理特别笨,就“天主为什么是我等主”那一问,学了一天,我愣没背会,勉强背上来了,也总是把“答”中的那三句给背得颠倒了,也算这个婶子有耐心,她见我实在背不过来就想了一个法:用绘图的方法来帮我记熟并掌握三句中的前后次序
有时候那痛苦的落泪与不禁的伤感,或许能够给我带来光明。透过那神圣且庄严动听的弥撒曲,去赞美那无限万有的上主。透过我这多年的信仰生活,我深深地发现基督也有一个“痛苦”的人生。
究竟是什么让我忘了最初的模样当阳光冲开了迷雾我站在了圣殿的门外擦了擦眼睛顺着那道光凝视在祢流血的肋旁此刻我终于看清那裂开的伤口原来竟是我用自私的目光所狠狠刺下的伤疤!
天主的圣神,那称我们为蒙爱者的神,是带来合一与完全的。辨别天主的圣神最明显的方法是找出合一、医治、重建和复合的时刻。当圣神工作时,分裂就会消逝,内在和外在的合一都会彰显。
他抬眼望望远处山顶那神秘而又模糊的身影,咬了咬牙,忍痛拔下一根毒刺。
白天奔波于山上、山下两座教堂之间,接待那众多的匆匆游客,一整天起伏不定的心事,只有在此刻宁静的夜晚才沉淀了下来。
最近听到不少教友离婚的个案,心里总感觉万分沉重,不知不觉就会想起那双泪湿的双眼。还记得几年前,教区举办教友骨干培训班,我也去参加了。在培训的课程间隙,我喜欢一个人在圣堂陪伴耶稣圣体。
总之让人感觉不到那出自内心的喜乐,而一个真正喜乐的人想隐藏内心那来自基督的喜乐是多么困难啊!那到底是什么夺走了我们的喜乐呢?可以说,现在对修道价值观的误解和把修道生活的职业化是导致不快乐的重要原因。
穿过去的一串珠子好似那昨天,盒里还没来得及穿的那些就似那明天,正在穿的那颗不就是今天吗?你在专心穿好每一个今天的时候,何必还要去考虑如何穿好那明天。
奥斯美那的一个车道,从巴斯里卡大教堂一直到宿务的幼教与妇科之家,满是携带着点燃的蜡烛和圣尼诺图像的人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