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已经搬到了附近的QK镇、LG镇和温州市居住,其中有很多基督徒。即使是村中的常住村民,也由于生意上的关系,成为往来于各城镇与村子之间的流动人口。因此,村中参加礼拜的人数有所减少也就不足为奇了。
正如我已经指出的,还有一些更精细的敌视宗教形式,在西方国家中,有时表现于敌视历史和敌视反映大多数人民身份与文化的宗教象征上。
福音告诉我们,被耶稣召唤,相信耶稣,跟随耶稣,成为耶稣的门徒,永远都是要放下一些我们已经拥有的东西和财物。
(但实际上,)承认这些事已经不再是由我做出决定,是一种使人谦卑,甚至使人害怕的感觉。在今天的教会中,我看见我们的神父们也同样受着这种不愿放弃的心理挑战。
同样,如果谁已经疯狂,那就是在一步步走近灭亡!
在22位神父中,胡庆华神父服务的年头最长,已经17年了,还在继续服务。任力军和石广慧神父曾分别服务了9年,宋占军神父则服务了5年多。
现在大禧年已经结束,我更觉得应义不容辞地指出,大公会议是廿世纪中赐给教会的一大恩宠:我们找到了一个稳当的指南针,在刚开始的这个世纪中指引我们方向。
我们需要给予双方时间与耐心,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只要双方已经开始了建立了彼此信任关系,我们没有理由对谈判提前给予悲观的预测或者提前判死刑。
神职人员则是基督-教会的头及牧人的生活形象,祂在这「已经却尚未」的时期,引导着祂的子民,期待着祂的光荣来临。
这也是为什么现任教宗方济各为他的封圣豁免了法定的第二个奇迹的见证(宣福需一个奇迹,宣圣需两个):他的圣德本身已经足够证明他是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