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去年8月份,我突然接到一个长途电话,电话那头一个熟悉的声音问我:大开心果,怎么不跟我联系?原来是宋神父。
然后韩神父又打电话问了邮政局,说可以邮寄到那个镇上的医院。一位修女主动提出和韩神父前去邮寄,他们就用平板小推车把医用物资拉到了西四邮政局,很顺利地就寄走了。
后来来了第三任神父,她依然关怀备至,神父举行弥撒前,她都是电话通知教友来参与。她把最好的饭菜留给神父,收拾干净房屋供神父休息,几任神父都异口同声地说,来到了这里就能感到家的温馨。
现在我的病情好多了,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按南京教友郭炳丽阿姨的建议,找到了电话聊天的工作。我接受天主的安排,以宽阔的心态,以常人难以体会的方式愉快地生活,尽已所能给他人以慰藉。
去年11月12日在当地朋友的协助下,曾和林主教就收集解放前出生神长资料一事电话简单聊过。通话显示,林主教自己力不从心了。当时,曾提醒当地神长教友注意收集林主教和唐神父的图片史料。
一些朋友通过电话、电邮和手机信息鼓励我们,将用祈祷与我们同行。结束时一些朋友总会附上一句:"希望你们坚持住!30后,能生存下来啊!
浩铭带给周边人的感动令很多弟兄姊妹特别关爱我,他们总是会发一些抚慰心灵的圣言,或打来电话问候我,总能第一时间把我从痛苦中拉回。
随后,不少修女会也纷纷打来电话,希望进德公益尽快组织一批修女赶赴灾区。就这样在最短的时间内,我们成立了修女志愿者队伍。
听众踊跃分享谦卑示爱赢得家庭和谐一位姊妹在分享中提到,丈夫每天早中晚各来一次电话,并对丈夫在电话中啰里啰嗦、不作边际的谈话方式感到厌烦。
本报记者于7月25日电话采访了宜昌教区副主教吕守旺,谈到张鸣谦主教的去世对教区有何影响时,吕副主教说:“张主教的去世是我们教区的巨大损失,对教区影响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