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在祭台上的形象更是让人感到一种高贵、圣洁和不容侵犯。由于领洗时间比较短,我认识的神父寥寥无几,我只对袁神父了解得比较多,那么我眼中的袁神父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问:你常参与弥撒圣祭吗?答:不,只在主日天参与。我觉得他们那些常参与弥撒的人还不如我这个冷淡教友呢,他们嘴上说的一套,心理想的一套,做的又是一套,太差劲了,我看到他们就烦,因而不愿参与。
圣座国务卿索达诺枢机主教和圣座正义与和平委员会主席马蒂诺枢机同教宗共祭。
(答河北的一位蔡弟兄:在我们这里,有些教友不爱进堂,他们认为听梵蒂冈广播中的主日弥撒就可以代替参与弥撒圣祭,是这样的吗?)
现在教友们进堂,不是不情愿的或被动的,而是相牵互引,人多得不得不分散到几个教堂,在不同时间举行弥撒圣祭。新老教友,不同年龄,不同身份,济济一堂,异口同声,颂谢天主。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要把自己的心放在祭台上,奉献给无上的主。”记得有一回,那应该是外婆第一次带我去教堂的情形,那时爸爸正在住院要动手术。
(出13:21)他用自己的生命,用十字架上的牺牲,把自己化作“除免世罪的天主羔羊”(若1:29),成为全燔之祭。(二)蜡烛象征基督的身份和完成的救赎工程。
白天,他带虎子走几十里山路给山民们讲道理;晚上,虎子在教堂里给王神父辅祭。弥撒后,王神父让虎子坐大床的这头,他则坐在床的那头,一字一句地教虎子学习拉丁文和数学。虎子努力地学着,背诵着。
这样既解决了教会的自给自养问题,又方便了远道来常参祭教友的食宿问题。
他自己就是赎罪祭,赎我们的罪过,不但赎我们的,而且也赎全世界的罪过。”(若一2:1-2)大宗徒的这段话,充满了柔情与信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