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周朝刚建立时,两个商朝遗老伯夷、叔齐留恋前朝,便决定不食周粟,于是躲到深山,这样的守旧和我们对过去习惯的守旧也差不多。据说,当年从拉丁弥撒改为中文弥撒很多人不进堂,经文由文言改为白话很多人拒绝念。
因今天有温州的医疗队来此举行义诊,除了敬老院的老人们,附近的教友们闻讯也纷纷赶来,早早地坐在院子里等候医生们的到来。针对老年患者,这次的医疗队派出了八位医生参加义诊,设内科、外科、中医科、眼科等。
她这时才说:“到堂里打扫卫生了,她们每个礼拜六都去,我没事也就去了。”我说:“我该把你们写一写,表扬一下。”“你可别写我,你要写就写那几个老姐妹吧!她们长年累月如一日。”“那几个老教友叫什么名字?”
那里面装的是我一学期的努力和成果。我知道这也是教友们期盼已久的礼物。所以不论火车上多么挤,既使把我挤痛、挤哭,我仍要带着那个“沉重的包”回家。说是回家,可又能在家里待上几天?
乌拉特后旗天主堂以前没有教堂,过瞻礼时教友们还得去几十里以外的教堂去过,慢慢的教友就冷淡下来,只是成为了四大瞻礼教友。在后来教友们组织买了两家民用住房改为教堂,不管怎样总算是有个小教堂了。
在瓦莱塔、弗洛里亚纳、阿巴特三地,人们等候教宗的热情不断高涨,这三个城市的街道在昨天下午和黄昏已经欢迎了教宗的来到。
24日晚7点,堂区传道员热情扬溢的宣讲代替了每年的晚会,大家在聆听宣道和祈祷中预备自己的心灵,期待着小耶稣的诞生。
在这个彰显信仰的场合,我觉得为基督徒合一的祈祷越发紧迫,同时这也以某种方式预见了合一的完全实现,但是合一取决于天主的计划和我们真诚的合作。
电影《耶稣受难记》自2月25日圣灰礼仪当天在美国首映至今,已在世界各地和许多国家公映。每一个看过的人都被影片中所记录的耶稣为救赎世人而在耶路撒冷遭受的可怕折磨而哭泣着。
今天我也格外渴望为服刑人、为关在监狱里的弟兄姐妹祈祷。他们备受煎熬,我们必须以祈祷关怀他们,愿上主在这艰难时刻助祐他们、安慰他们。」在弥撒讲道中,教宗从当天的第一篇读经讲起(参阅:耶十八18-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