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和爱人带着孩子去看她,走了不知多远,才在黄河岸边的一处平房找到他们。妈见到我们很高兴,尤其见到孙子,笑得合不拢嘴。我们走的时候,她依依不舍地送我们,我们劝她自己回家住,任由爸爸自己搬家。
有的教友确实做到了尽力:身处异地打工,家住租来的旧式平房,省吃俭用,对建造圣堂却全力以赴,慷慨解囊,表现出一个信徒所有的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优秀品质,其奉献精神可敬可佩,实在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他们还探访了河北河间平安养老院和北京平房养老院的老人们,给他们送去了爱的祝福。
圣堂的建筑像东正教教堂的外形,堂体像巨大的木板平房,顶上有三个圆形硫金塔尖,上有十字架耸立。堂内用可自动卷起的铁皮分割成三个大堂,需要时可以打开,相互连同成一个堂,大约可容纳上万人。
我们马上加快脚步,绕过平房、楼房,当原本“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教堂赫然进入眼帘的时候,我被震撼了!
那耸脊的丁字型平房上覆盖的灰色铁瓦已经锈蚀,瓦缝间冒出一簇簇的乱草,北面的墙体已被雨水洇湿,泛着黄斑。好在比原来的地方大了不少,勤勤地拾掇,加以装饰,竟是街边一处独特的风景。
1000元让屋子暖起来出了河北的一个火车站,一路向西南走,平房逐渐取代了小楼,路上的车也越来越少,偶尔经过一辆运煤的大货车,快速驶过不平整的路面,颠下些碎煤渣。
1994年九月,为了落实沈阳教区教产政策,筹措资金恢复重建,他邀请我到沈阳用一个月的时间,对教区大院南部平房,原修院大院,以及熊岳养老院和抚顺河北大院房地产项目,进行初步规划设计和投资测算,每天吃住都在主教府
随着参加聚会的教友人数不断增多和新教友的加入,家庭聚会点已不能满足人们的需要,杨会长又多方联系租到四间平房,稍加改造,成立了祈祷所,使教友的信仰生活得以正常进行。
就是这么一间普通的近乎于寒酸的平房,他吃饭睡觉都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包括每个主日也都在这里度过。神父租住了四年的民房在那样艰苦的条件下,董神父的脸上也总是充满着喜乐,他与房东的关系相处的非常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