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当前,虽然无法继续对年长者进行居家探访,许多创新的临在方式却应运而生,而教会也在寻求新的关怀方式,诸如:打电话、发视频或语音讯息,或是给孤单者写信。
为此,加拉什神父向本新闻网表示:“为了庆祝圣家节,我向信友写信说,好客是我们东方文化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在埃及,我们接纳了300万名苏丹人,我们也接待敍利亚人和巴勒斯坦人。
从此,你就常寄书、报写信勉励我。1986年,你给我的信中提及我在你纪念册上的题语,我很惭愧写了几句顺口溜以自勉,‘前年圣殿重相逢,四十年后谊更浓,少年应友题册语,今日惊闻愧于中。昔日可儿今安在?
不知多少人写信给他,很多都是癌症末期的病人,他也都一一亲自回信。他说,他的传教区域没有了疆界,他传教的对象,也不再限于天主教友。大主教正式葬礼之前,有好几次各种形式的追思仪式。
梁启光神父说:「有神父写信告诉我,以往因为工作缘故经常未能完成一天的日课,自从有了这程式他没办法不唸,祇要找到一个角落都能唸日课,使他感到很开心。」
圣人曾给一位年轻隐修士写信,指出最重要的是要热爱当隐修士的意愿。他更强调时辰颂祷的重要性,因为这种祈祷是本笃会隐修生活的中心,他在《祈祷或默想序言》这本书中尤其激励读者热爱并敬畏天主。
利玛窦写信向朋友仔细描述他的新行头时大概不无自得,我们可以看到由马切拉塔国家艺术学院复制的这身装扮。
当我写信时,并未奢望教宗会读到信。几天後,我接到教宗方济各打来的电话,他手里拿着我的信,与我一同探讨了几个有关牧灵和家庭的问题。之後,我们互相问候就挂了电话。
有这样一个故事:一次美国前总统罗斯福家失盗,被偷去了许多东西,一位朋友闻讯后,忙写信安慰他,劝他不必太在意。罗斯福给朋友写了一封回信:“亲爱的朋友,谢谢你来信安慰我,我现在很平安。
于是他写信告知了妹妹这里的具体情况,妹妹也是一个虔诚的教友,从国外筹集了部分款项,给寄了回来。钱是有了,但人从里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