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身作则,毫不保留地献身于牧灵工作,甚至不怕危险送圣体给病重垂危的临终病人。我还记得那些我曾遇见过,而且至今到各国作牧灵访问时仍然遇到的同伴:他们慷慨献身地执行每日的司铎职务。
见状,他平静的说:“听说,你喜欢运动了,送你这双运动鞋,表示我的支持;另外我的圣召下来了,我要进修院了,请为我祈祷!”
时过境迁,2009年,陈建华神父接任本堂后,再次维修了圣殿和其他房屋,重新规划了堂院布局,种上了大量鲜花草坪、树木,教堂被鲜花树丛簇拥,特别引人注目;安装大量健身器材,供村民休闲锻炼;同年树立起高6米的超大蒙古圣母态像和音乐喷泉
在克服了种种极大的困难后,他于1815年8月13日在格勒诺勃(grenoble)修院的圣堂里领受了铎职。从那时起,一直到后来的各个世纪,人们将不会忘记,法国的一个小镇,曾有过一位“亚尔斯本堂神父”。
感谢在这里做牧灵工作的孔贤明神父,热情接待了我。住在华人堂后,孔神父才告诉我,现在的圣家堂,就是古老的那不勒斯圣家中国书院。我很惊讶!
(参见《慈悲的主与可怜的罪人》宗座牧函)2017年6月13日,方济各在《第一届世界穷人日文告》中指出“在慈悲禧年闭幕时,我想要为教会创立‘世界穷人日’……在我之前的几任教宗所陆续创立的‘世界日’,已经成为教会生活的一项传统
进入修院念了些神学,更是以异端迷信对这些行为嗤之以鼻。然而,我们所反对的一切,真如我们所以为的那样必须加以反对吗?
1996年我走进了修会的保守会院——范家疙瘩,在这里开始了一年的保守期。这是咱娘俩第一次的分离,也是您牺牲最大的一个艰难时期。
临终关怀院在印度之外,特里萨修女和她的同道们广为人们所知,是在她们为垂死者的服务被报道后开始的。
华东师大的院领导、当地部分神长教友、进德之友代表和亡者的亲朋好友及学生参加追思告别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