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表达了一个令人惊讶的、经常出现在圣经中的概念:天主,面对我们的不忠,显示祂自己“缓于发怒”(参出34:6;户14:18)。祂没有对人的恶和罪表明厌恶,而是显示自己更伟大,总是准备以无限耐心重新开始。
子女每天忙得连呼吸都困难,却很少有时间祈祷、阅读圣经、与父母交谈。结果是:分数上去了,心却空了;学会了竞争,却忘记了善良。
启发我们:持续学习神学、圣经,也关注社会、文化、人文,以更好牧养信众。保持谦卑求教的姿态,勇于向青年请教,不怕被挑战。反思问题:我是否还在不断学习,还是满足于过去所学?
圣经中的这句话至今没有过时。就说社会契约论,它原本就不是卢梭的创造发明。在他之前,已有英国的霍布斯、洛克论述过这个问题。
总之,门卫似乎不是福传者,门卫也似乎不是博爱的彰显者,他们的职责就是守住大门,不给任何一个有企图的人可乘之机,包括有朝拜圣体的企图,参观教堂的企图和我这种问路的企图,更别说其他求助的企图了。
每个领受洗礼的人,无论在教会内担任什么职务及接受信仰教育的程度如何,都是福传的积极一员……新福传必须包括新主角,是所有信徒,全体天主子民的角色,每位领受洗礼的人的新角色。
沙勿略在将近2年的福传活动中,发现了当时的日本人在政治、文化等许多方面都非常地敬重中国。不少听沙勿略讲道理的人对他说“如果你说的宗教是真理的话,为什么作为一切智慧之源的中国会不知道呢?”
CelsoCostantini)认为《夫至大》的内容就是教宗针对中国教会的实际情况而撰写的:“教宗本笃十五世颁发的有关中国传教事业的宗座牧函(MaximumIllud),这样写道:‘传教士应该到别处去成立新的传教区
天主的忠仆《旧约》中的《约伯传》,据经学者的考证,是公元前第六世纪的作品。作者是一位以色例人,但记述的却是选民以外的“天主的仆人”。作者生长在胡兹地方,称为“东方人”。
在旧约书卷中,多俾亚传不太被人关注,却是富于智慧和博得人的欢心,能帮助我们更加深刻地欣赏圣经作者所要传递给我们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