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天主慈悲的门总是敞开的,我们教会的门,我们团体的门,我们的堂区、机构,我们教区的门也应是敞开的,这样我们众人才能走出去,将天主的慈悲带给人。
夜晚会士们须穿着全套会衣就寝,非常注重祈祷的他们要半夜两点起床,且要在闷热得使人窒息的小堂中念两小时的夜课。睡眠不足,再加之烈日下劳作,苦累连连,连汪院长称他们为“豪杰之至”。
谁会在意那些不进堂的教友呢?谁看到教会停滞不前会更焦急呢?谁看到教友立恶表最难过呢?谁会关心那些愿意寻找真理而没有人宣讲的外教人呢?谁在弥撒中听到手机铃声、孩子哭闹声更心烦呢?
这些青年从早晨起就云集在内有圣方济各临终时住过的小堂的大殿前的广场上。教宗同他们的会晤在他与青年们彼此间意想不到的情感气氛下使这项牧灵访问推向了高潮。
"陈主教因此感慨到:“本堂神父和堂管会安排得很好,带头也得好。这是一个堂区热心的见证,我作为主教感到欣慰。”
我们对生活中所受的小耻小辱尚且不愿意原谅宽恕,何况那些奇耻大辱;但耶稣对那些置他于死地的人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宽恕。
而这一切,都在这座静谧的小墓园中沉寂了下来。作为一名传教士,利玛窦神父把一生献给了中国,献给了天主的事业,也为今后的传教士做了榜样。
歌咏团团长兼指挥陈小鸽带领全体队员紧张排练,除了原来每周四晚上学习天主教传统圣乐,在音乐会前三个月,这些来自社会各行各业的歌咏团成员,更是将主日弥撒后的时间都用上,再增加周二晚上练唱。
一位名叫小悦悦的两岁幼童,犹如一张道德试纸,以自身的早夭,向中国人发出了最严厉的警告。没有任何一种文化夜鹰丸,能够让人对这样的死亡视若无睹,并跨过这具细弱无助的尸身,高谈阔论大发展的美妙前景。
圣女小德兰的爱人之德众所周知,她指给我们其中的一个重点,就是真正实际的爱德,就是忘我。平常人所不肯做的,也就是这一点。如果我们在行爱德时想着自己,那不是居心让人家看出我们的爱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