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后的两年里,她被痛苦折磨着,最后终于想到了宽恕;如果这个杀人的年轻人被处死,是不是又会多一位老人像自己一样生不如死?后经法庭调解,主犯由死刑改判无期,她的宽恕也得到了更多人的赞许。
对这个问题,教宗先引用一位拉丁美洲老主教的话说:糟糕的修院要比不是修院的修院好很多。他然后强调:修院的生活就是团体生活,这很重要,因为有兄弟间的分享。没错,那里有问题,有权力争斗、思想纷争,有嫉妒。
感谢天主,让圣神的七恩临在老主教身上,在南国开拓了一片福传的沃土。
2011年我们翻修了老房。2013年,旧村搬迁改造,我们住进宽敞的新房子。
不要说,意思已经明了,在小夫妻的家庭问题上,老两口子最好能少一点掺乎,装聋作哑才是最好的做法。
如今,我握住老神父的手,不由得感慨万千。接着,我们又前往青山天主堂。它高大、宽敞、圣洁、庄严。无论走到哪里,天主的圣殿都蒙受着天主圣神的光照,散发出天主无限的荣耀。
老托比特在极度的痛苦中笃信依恃天主,看到天主在孩子身上的做工与圣化,带领孩子成长和成为未来的希望,当父亲的更加信赖天主和接纳天主所赐的宝贝。天主的泉源里有无尽的智慧之水,等待爱他的人们随时汲取。
八十年代中,他和金主教、老一辈的几位神父和老修女为恢复佘山修院和圣母献堂修女会而操心操劳,曾担任修女会监理司铎、佘山修院教务长等职务,经他手培养了不少有圣德的修女。
我们的拳拳爱心、浓浓真情,让这些因麻风杆菌侵袭而失去健全肢体、失去温暖亲情的老人们倍受感动;让这些饱经风霜、饱尝艰辛的爷爷奶奶们倍感温暖。
可是作为寒假福传志愿者,在老、中、青、少年团体中作选择时,我竟然鬼使神差地选了少年班。很幸运地,对儿童辅导很有经验的廖修女与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