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梦中一位慈祥的老人给何永莉说:不要害怕,你的病慢慢会好的。同样的梦连做了两次。从此以后,何永莉有了盼望,心情随之阳光了起来,血压也逐渐恢复了正常。每逢主日,她都去教堂参与弥撒听神父讲道。
但是,人好像并不快乐,因为他很孤独,找不到一位相称的助手。天主于是让人熟睡,取了他的肋骨,形成了一个女人;人则以欢呼来回应天主:这才真是我的亲骨肉,她应被称为女人。
她从小立下誓言,做一位贞女,为社会贡献自己的一生,干一番有意义的事业。如今,她不但把自己的青春献给社会,把母爱献给身患残疾的幼小心灵,还把她前些年赚得的血汗钱统统献给了社会救济事业当中。
还好,同去的一位教友开的房车,派上了用场,撑起了车的侧身门,刚好形成一个临时遮雨棚,神父站在棚下,教友们打着伞站在地里。
1976年,一位来自东正教的女孩萨哈接受内心的召叫,参予到她的工作中;随后,追随者们接踵而至。目睹当地人民的需要,环顾身边的追随者,修女于1980年用自己的名字创办了新兴修团:厄玛奴耳修女联盟。
虽然班级不同,可是每天进堂、吃饭、课外活动都在一起,他是一位多才多艺的人,兴趣广泛,喜欢文体活动,我们一起打篮球、踢足球、滑冰、爬山。他篮球打得好,跑的快,投篮准,分队时我们都愿意和他在一起。
德肋撒·雷哈德是西班牙巴塞罗那圣嘉勒修院里的一位修女。她出身望族,圣德亦出众。依纳爵经常给她灵修指导。
握手攀谈之余,这才知道他是北方的一位教区神父,在北京进修学习。以后的日子里,几乎每个主日弥撒后我们都会遇到。渐渐地我们彼此熟识起来。圣召节那天,陈神父拍拍我的肩膀说:“修士,跟我走,我请你吃饭!”
早期入会的妹妹之中,加辣妹当时卧床不能行动,珍美妹、安娜妹因来自北京无近亲收留,她们与同属北京籍的王允璞神父及一位残障兄弟留在了安国,虽然被逐出会院,但她们的心却依然紧紧地关注着自己的家园。
●我们全家拜神;远亲近邻,没有一位是天主教徒。我的母亲和所有亲戚,包括最爱我的伯父和姑母,都反对我入修院。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对我这个外教的母亲来说,让独子作神父确实太不可思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