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中旬我随本堂神父到堂区新聚会点下会,在那里我们召开了一个骨干分子座谈会,了解该点提出的每个教友每年要发展一个的任务和教友们的行动情况。与会的骨干畅所欲言,使我获得了珍贵的第一手资料。
教宗说:「在每一个文化、实境中,从大城市里的高楼大厦到小镇村庄里的朴素民房,从壮观的主教座堂到秀丽的小教堂,祂来到并临在其中;并且人们在进入与祂的共融中,在一个身体内彼此团结,超越分裂、对立与仇恨。」
教宗于9月22号到25号4天时间访问了德国柏林、爱福特以及弗莱堡。
我早已和人约好结伴到河北石家庄进货,这二百元钱只够来回路费。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村里的信贷员突然来到我家,看我很惊讶,他说:到你家对门有点事,没想到他家没人,见你家门开着就进来了。
我设法打电话到附近的派出所,告诉他们老太太的消息。张义雄寸步不离地看护着老太太,紧紧握住她的手。她的眼光几乎没有一分钟离开过张义雄,张义雄的眼光也从不离开她。 老太太的儿子来了以后,我们就离开了。
正是这些长上在我结束了会士和神父的培育后,将我派到罗马,到公教文明杂志社工作,这是耶稣会办的一份文化性杂志。就这样,我进入了社会传播园地,并且一直留在这个园地做长上吩咐的工作。
地主儿子由于不能吃苦,走了很久才到玉器山顶,守洞的仙女还是发出一对狮子去扑他,他胆小如鼠,大呼救命,险些被狮子吃掉。仙女叫住了狮子,对他讲:你既然来了,进洞去只能带三件东西出来。
不久,我就和哥哥随着大人到教堂望弥撒、告解、领圣体。这是我对宗教生活的最早印象。教堂有两位神父,钱神父和刘神父。钱神父个儿挺高,瘦瘦的,说话和笑的时候很阳光,给我们一种亲切可信感。
领洗十多年,每到主日这一天,结束了一周的劳作,我都要行程二十华里到县城教堂参与弥撒。这已经成了习惯,风雨无阻,雷打不动。
后来与采琪修女熟识了,也慢慢了解到她们的生活。修女们做的事情非常多,包括霍州圣堂的建设也是采琪等修女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