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求职有个试用期,入党有个预备期,提干有个考察期,而我们福传受洗入教难道就是不屑一顾、不值一提的小事?《要理大全》中关于圣洗圣事对于愿入教领洗的保守人问道:保守多大工夫,就可以领洗呢?
常在北京大学内走动,去感受那一进来由无数文人才子的人气与才气凝聚而成的浓厚人文气息,去体验那由全国十几亿人当中选拔出来的这些天之骄子所营造的文化氛围,去攫取那由古今中外世界前沿的思想凝聚而成人类的智慧宝藏
记得在“四清运动”中,有好多教友在工作队的号召下都写了退教书,而婶娘他们全家不但没写,反而暗中鼓励我们:“不敢背教、背天主,哪怕舍生致命!”说实话,我的这点信德,都是在那时扎下根的。
人们因着对我的敬意,每年都在庆祝我的生日,在这期间,人们会买许多的礼品,许多电台会不断地广播,电视节目中会有许多商业广告,在世界的每个角落,虽然人们都在谈论着我的生日,但如今我却越来越被人们遗忘了。
令人惊喜的是一个叫王卓的孩子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居然自高奋勇在大众面前发了言,发言简短精炼,赢得了一片掌声。
父亲回答:天堂门口有一张像,是耶稣圣心像,你照照镜子,像不像耶稣,像耶稣了就可以上天堂了。
瞅一眼紧闭的小卧室,琼心里不免有一丝愧疚。自己的爱人,被自己冷漠了这么多年!因为,她明白与爱人亲近一次就是一次犯罪,从而开始逃避、拒绝、疏远,直到如今形同陌路。是什么原因造成琼如此大的心理负担呢?
这次会议给我留下的一个深刻印象,就是我们的问题领域有了非常重要的拓展,与会学者往往是将宗教问题放在当今的世界格局之中、放在中国与世界的关系之中,去讨论天主教的处境和作用。
大公会议要向今日世界公布的,是鼓励的药方,而不是使人气馁的诊断;是信任的讯息,而不是使人害怕的预告。
德肋撒修女开宗明义地说:我出生的时候是一个阿尔巴尼亚人,现在我是一个印度公民,我还是一个天主教的修女。就我的工作来说,我是属于全世界的,可是在我的内心里,我只属于耶稣基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