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何止在我们这块有限的土地上是这样,从整个人类,从人类的各个时代来说,人们几乎无时无刻不生活在形式不同、轻重各异的痛苦与灾难之中,这一客观现象,叫我们不能不提出一个问题,痛苦究竟有什么意义?
2004年4月,孟神父被调到察右前旗土贵乌拉镇官村天主堂任职。
就是在这样的矮门低户的院落里,一土一坯,一柴一草,在在见证了一个世代教友家庭的点点滴滴……明知奶奶早已不在了,我还是急切地推开门:欲塌的老屋墙壁正中,是取走圣像留下的印痕,没有十字架的“十字”印痕格外醒目
他就对先知说:“你既不接受,至少请你让你的仆人装去两个骡子所能驮的土,因为你的仆人从此不再给别的神,只给上主奉献全燔祭和祭祀。”不过他遇到了与这个故事同样的问题,不知如何是好。
他穿着一双磨平了底的老式胶鞋,看起来很土,但他说:“比起过去要舒服多了。”有一位老太,为老伴献弥撒,抖抖擞擞掏出10元,问他:“这一点行吗?”老父说,“灵魂无价,为炼灵,没有献仪也可以。”
他们用自己家或购买的鸡粪在村里换取建堂用土。好事多磨,不幸的是这块地又没有保住,村政府将这块地高价卖给了一个富人,重新给教会落实了村西的一块地。
那么,其中的三口又怎么辗转到了中国的土地,并且是在偏远的土右旗廿四顷地天主教堂呢?20世纪初期,廿四顷地的教务发展迅猛。作为蒙古教区的西部重镇,它起着一个中转站的作用,将教义向周边各地扩散开来。
借着它,基督的福音在迁安这片土地上,从星星之火扩展成燎原之势;借着它,迁安教会早日迈向繁荣和复兴!愿我们的主永受赞美!阿们!
只要我们的土地上存在这种不公义状况,我们怎么能说和解?最后,生态皈依:我们什至不了解这是什么。这是一个具有资本重要性和全球性的话题,但几乎只在富裕国家中讨论,当然在我们国家中没有。
去年,在他的领导下,大王村教会与村委会及有关人员协调,买下了三亩多坑洼不平的废弃地,他带头捐款,筹资近五万元,并拉土填平场地,准备建一座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