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深知他们一定会比我做的好,好像是把病重的母亲托付给名医一样有安全感,一一念着圣人圣女们的名字,犹如一次次朝圣,一次次把母亲引荐给他们,母亲的灵魂便不再孤独……在那个年龄阶段,一直忙于世俗的我只是偶尔进堂,
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花梨岭教堂自恢复宗教活动后,教堂开办了利民诊所、便利店等,恢复了耕种,远近闻讯的部分教友也进堂,参与弥撒,教会的福传事业一时间蒸蒸日上,每年领洗人数达数百人;每年的圣诞节、复活节等节日
后来我成为神父,也多次邀请他来堂区带避静。他影响了几代教友,却始终谦逊如初。在兖州与泰安,许多教友都认得他。”泰安岁月,默默守望2000年,曹老师与老伴迁居泰安。
于是便到总堂学习教理、读圣经、分享圣经,并勇敢地走上了福传之路。开始时有很多人不理解他,甚至对他冷嘲热讽,但这些都没有阻止住他福传的脚步,反而使他更加执着。
5.自我进入教区开办的正定首善高小后,每逢教会的大礼庆典,文主教主持弥撒,我们全体同学齐集到主教的办公室前,迎接主教及神父们游行进堂,有鼓乐队前行……我便是在1927年圣神降临节的弥撒后
他们家离总堂比较远,又因为与我比较熟悉,所以就邀请我在婚礼前一天过去。在此之前,我早已经把婚礼的仪式过程从网络上发给了他们,不过,似乎他们根本没有看过。
于2012年12月6日,跟随本堂贾少飞神父带领的西安北堂15位兄弟姐妹的朝圣团,带着耶稣即将诞生的喜悦和观展西方文化艺术的渴望以及母亲的嘱托和期盼,乘机前往教会心脏——罗马梵蒂冈朝圣
入会时又因形势的困难及教会的急需,在初学院接受很短时间的培育,就投入了堂区的工作。虽然解决了福传工作的燃眉之急,但自身的培育远远不够。现在要补上这一课,但有许多困难:首先是师资的困难。
教堂顶端三个十字架闪闪发光,堂正面中部有彩色雕塑的天主像,看到这些我内心非常激动。我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大声呼喊我找到上主了,找到上主的圣殿了。
我随手转发到杭州堂区群里,受到张璇姐、慧菊姐、科梁兄、陈磊哥的关注,他们告诉我说:杭州堂区也有,而且举办了好多期。之后他们鼓励我们参加,这事约在2015年的前半年。但因种种原因还是把这事撂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