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为亡者代祷,并非因为我们比他们更圣洁,而是因为我们同属一个共融的奥体,“同样,我们众人在基督内,也都是一个身体,彼此之间,每个都是肢体。”(罗12:5)在希望中互相扶持。
在南怀仁之后来华的耶稣会士,如李俊贤、宋君荣、钱德明等,他们带到中国的温度计就比南怀仁介绍的先进多了。[9]正是在中外双方的努力之下,不断得到改良的温度计也不断地传入了中国。
直到今天,我仍然清楚地记得,那是1947年我上高一时,有一位圣母圣心会在河北西湾子做主教的石德懋蒙席(Mgr.LeoDeSmedt)来到我们学校,给我们讲述了他在西湾子传教的精彩故事。
所以,一位叫哈普的美国记者曾对德肋撒修女说:难道您不明白,您所爱的穷人,是这个社会病态的结果,对症下药岂不是比光医治病症更有效吗?德肋撒修女自然也明白这点,但如何根除社会病态呢?
会不会成为以后宗教立法的一个比较大的阻碍?刘澎:我觉得政府没有从根本上限制、枝节上扶持的政策。政府的政策不是根本和枝节的问题,而是基于政治的考虑。
意大利圣伯多禄大殿坐西向东,大殿的左前方,放置着圣伯多禄巨幅雕像,他手持开启天堂门的钥匙,耶稣对他说:约纳之子西满,你是有福的,启示给你的不是血肉之人而是我的在天之父。
韦微修女(前右一)与同仁及部落原住民修会生活的挑战教宗方济各在亚西西向加辣隐修院的修女们说了另一番珍贵的话语,就是要经营团体生活。
浑河由东至西将市区分割成南北两部分,城区的两座教堂正好位于浑河两边,因此被当地教友习惯称为南堂、北堂。天主教与这座著名的煤都有很深的渊源,今日南堂所在地过去是矿务局土地。
他在西山上同我们住在一起,吃在一起。记得有一次学期结束,会长为我们预备了两大桌好菜,庆贺一下。马执事说:庆贺什么?我们无功无德,今天是星期五,纪念耶稣苦难做克苦吧!
这次庆祝活动,上海、西安和辽宁等教区社会服务中心或委员会都派代表参加,现在我们地方教会公益组织之间已经有机会、有时间、有人力加强交流与合作。这种合作对地方教会和整个中国教会的发展非常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