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妻之痛有如我身体内的一场地震,读书则是坍塌之后幸存的一角。我十来岁就有个逛书摊的习惯。妻去世之后,我在病榻上昏睡了几日,便强打精神想乘车到书摊一条街去转转。
因此,如果国家如此控制所有的教育机构,强迫隶属于自己的权下,使家庭在事实上,或在情势上被迫违反基督徒的良心职责,把自己的子女,送到国家的学校去读书,那是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