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文化大环境已发生根本的变化,教会也是如此。我们不能再把教会放进细小和被小心守护的制度内,以保护其天主教身分;美国人的生活及美国天主教徒的生活非常流动、差异很大、过分专注于永远理想化的未来。
心里只有一种念想,大家信我也信着看。这时,教友组织去上海佘山圣母山朝圣。参望《5月24日,圣母进教之佑瞻礼日》的弥撒庆典。不懂的我,也怀着好奇之心去佘山朝圣,我们一共去了十二人。
地点既定,文主教又号召当地教友捐款捐力,教友们慷慨解囊,踊跃捐输,此后会院建成,圣堂中的圣礼灯已开始放射光明,会议厅、饭厅、寝室等共五十多间亦已竣工。
教宗首先谈到自己的身体状况说:“我已年老。我身体的抵抗力渐弱,膝盖有些毛病,尽管它正在好转。我坐轮椅时,会觉得有些难为情。”
对上主的寻求已铭刻在人心中,因为人是由天主创造的,而天主也不断地吸引人,只有在天主内,人才能不断寻找到真理和幸福。
二、教友心目中的好司铎教宗于2006年5月25日访问波兰时曾说:信友们对司铎的期望只有一个,就是:期望他们做促使人与天主相遇的专家。信友们不要求司铎做经济、建筑或政治专家。
遇有可以受教的知己文人,即介绍给神父们,他生活的圣善已充分显示他所奉真道的圣善,他的德行,有目共睹,教外人士都尊敬他。
父亲离开已36个年头了,按常理应该记忆淡漠了,但他生前的音容还频频萦绕在我的脑海中,强大的信号怎么也抹不去。真是寿终德望在,人去音容存。也许这是人们常说的亲情难以割舍的能量吧。
据现存资料显示,在一些仪式中,乐队会同时演奏东西方音乐,但这些作品如何分配安排,已无从得知了。
接到一封来自新疆的信。立刻,一个比实际年龄老很多的妇女的面容浮现在我的面前,我的思绪也飞回到2008年。那年初冬的一天,我和韩阿姨坐公交车到任家湾村传福音。车到该拐弯的地方没拐弯,一问,才知坐错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