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千百年来,中国人也并没有直接把宗教当做自己的信仰,在这方面,我们相当多人是怀着一种临时抱佛脚的态度,有求时,点了香带着钱去许愿;成了,去还愿,仅此而已。但中国人一直又不缺乏信仰。
劳启明先生:(香港商赢有道协会有限公司主席兼联合创办人)我感觉这个会议非常好,在宗教跟政府双方的交谈中我们可以考虑政府的政策、社会问题,大家可以互相沟通。
骑了一上午自行车后,田修士父母准备的那顿午饭,我们吃得格外香。午后,我们陪伴刘主教大上台,唱了五六品大礼弥撒。刘主教不顾长途跋涉,毫无倦意地走上祭台,精神饱满地讲道理、行坚振。
萨威一样圣善的传教士,他走遍整个远东地区传扬福音,直到用尽最后一分力气,不然看看耶稣圣婴小德兰,虽然她一辈子都没有离开过加尔默罗的修院,但她也是个传教士。这二位可都是「传教主保」。
我们不是作为孤立的个体而相信,恰恰相反,借着圣洗圣事,我们成为了这伟大家庭的一员;是教会所宣扬的信理加强了我们个人的信德。我们每周在主日弥撒中宣念的信经保护着我们远离相信一个不是基督所启示的神的险境。
(我们在加尔答开设了一家临终慰藉所,从街头收留过三万六千人,其中一万八千人安祥地死在临终慰藉所里,他们已经回到了上帝的家园。)其中有一位教授问我:"特蕾莎嬷嬷,请给我留下一句让我永远难忘的话。"
1809年10月26日,他加入了里昂的兵营。不料二天后却又发烧病倒了。当他第二年一月康复归队时,他发现他所属的分遣队已经动身去了西班牙。他设法追上部队,不料在途中他又发起烧来。
我们不是作为孤立的个体而相信,恰恰相反,借着圣洗圣事,我们成为了这伟大家庭的一员;是教会所宣扬的信理加强了我们个人的信德。我们每周在主日弥撒中宣念的信经保护着我们远离相信一个不是基督所启示的神的险境。
国家与教会的关系决不能沦为主仆性的服务机制,即教会必须适应国家政权。必须在国家的意识形态下去服务于国家并不符合耶稣基督教导的真理。
第三个千年黎明的标志,不在是宗教迫害,也不是什么神学性的争论和分裂。目前,公教会面临的重大问题是“冷淡”,好象天主在我们的世界上缺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