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耶稣会的一段艰难时期:整整一代会士都消失了,为此我尚很年轻就当了省会长。那时我才36岁,真是疯狂。我必须面对困局,我的决定是以生硬及独断的方式作出的。
有些修会就如历史上曾有过的,甚至面对全部消失的危机。普世教会对这些修会以见证以服务在建设教会上所作的贡献深为感激。(注一五八)目前的磨难,并不减损他们的功绩和他们所有努力的积极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