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遗著中,既有宗教方面的,也有天文、地理、数学、历史、哲学、文学方面的,以及中国古代经典著作,如四书五经等的重要译著。
“具有哲学知识的人,对于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总应当接受。”
但同时,天主的圣言不只是一种教义体系,一个仅供沉思默想的对象,一种高深的学问,一种神秘的哲学,更应该是一种活生生的生活。如果不是这样,基督徒的信德,就会变成死的信德。
复旦大学哲学学院宗教学系教授李天纲说:“徐光启是用学习西学、恢复古学的方式,来发展‘新学’,寻求真理。”“苟利于国,远近何论焉?”1600年,在恩师焦的引荐下,徐光启和利玛窦终于见面了。
学术界普遍认为,老子说的这个“道”是指一切事物发自的自然规律,是中国古代哲学的重要范畴,用以说明世界的本原、本体、规律或原理。 太初有“道”,“道”在天主,“道”就是天主:太初“道”在天主。
同时,高度重视修会成员的培养教育,制定了周密的教育计划,学习《圣经》、教会教理、基础神学、哲学、教会历史、教会法典、教会礼仪、灵修学。此外,修女们还要学习教会音乐、语文与写作、体育、时事政治与外语。
他的著作涉及的范围极为广泛,包括解经学、信理学、哲学、护教学、神修学和神秘学等等。
它不是一个哲学词汇,而是来自迎接天国来临的圣歌中:“上主,全能的天主!今在,昔在者!我们称谢你,因为你取得了你的大权,登上了王位。”(默11:17)遭受迫害的基督徒们赞美天主的王权和统治。
但是,一阵欢天喜地的庆典过后,柏拉图以这样的一个问题继续了他未尽的哲学反思:这个幸运儿接下来该做什么呢?
1948年沃伊蒂瓦神父返回波兰,被指派到克拉科夫附近的涅哥维采堂区担任副本堂,接着又被调到克拉科夫的圣弗洛里亚诺堂区,并担任大学校园事工神师,直到1951年重拾神哲学的学术研究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