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我钦佩的是,她老人家偶尔还写点日记,把她的心得记录下来,遇到不会写的字,她就去查日课,从经文里找到她需要的字(其实,她只是找同音的字),实在不行,她就画个写意的图画代表那个字。她老人家真是有智慧!
教区开办的澳门高等校际学院已经开设了宗教学课程,包括哲学和神学课,澳门的修院以及澳门教区都随时准备欢迎内地的神父和修女到澳门进修。加强与内地教会的交流与合作……
这位从法国到罗马朝圣的圣人,曾被许多修院拒绝,在生命最后的岁月,与穷人为伍,成为穷人中的穷人,每天在圣体前祈祷数小时,诵念玫瑰经和日课,阅读《新约》和《师主篇》。
据神父们讲,老主教无论春夏秋冬,都像一架精准的钟表,每天早上4点起床,念了日课,开了堂门,然后便叫身边的年轻修士起床,按规定好的时间进堂晨祷。
在我的«日课»里夹着罗萨祖母的遗嘱,我常拿出来阅读,我视它如一篇祈祷文。祖母是个在身心受了很大苦的有圣德的人,始终勇往直前。
有人硬要教友站着领圣体,不给跪着领圣体或用口领圣体的人送圣体,并非罕事;不穿祭披做弥撒者,时有所闻;弥撒中摇摇晃晃、东张西望者,随时可见;自己做了弥撒不亲自送圣体,而让平信徒去送圣体;主日、大节日,教会要求弥撒日课要咏唱
,也需要克服一些心理障碍,例如:付出了很多精力的报告,很多时候却只有批判,起初会有不被人接受的感觉,很难适应,但时间长了,我发现,这种方法无形中培养了开放的精神,帮助我来理解统一与多元,尊重与对话;在课堂上没有人为了批判而批判
这样开心地听了一个多月的课,最后还有一个考试,只有成绩好的才有资格回家问父母让不让领洗。
等讲完课,急速半夜赶到家中时,弟弟已经永别了尘世,姐弟俩未能见最后一面,愿望未能实现,我心如刀绞,但我无怨无悔,一切的遗憾化为了牺牲和奉献。
这次出国讨钱,成绩相当不错……将来你们当神父,当主教了,为了教会的事业,也会当高级乞丐的……”原来主教为了在上海光启社印弥撒经书与日课,印他翻译的耶路撒冷版本新约圣经等书籍,去瑞士募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