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圣团一路欢歌一路笑语 记得那天临潼的余神父领着我们上十字圣山朝圣,老人们念着玫瑰经,相互搀扶相互鼓励,爬了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到达了十四处苦路的第一处,我们劝说爬不动的和腿脚不方便的老教友休息,别再拜苦路上去了
我们还有梅瑟的佐证:“当你吃饱了,建造了华美房屋居住,牛群羊群加多,金银增加,你所有的一切都增加了,你要小心,不要心高气傲,以致忘记了由埃及地,由为奴之家,领你出来的上主你的天主。”
要继续生活在撒哈拉沙漠的愿望变得这样强,以至现在,我已开始担心有一天,上面的命令终于下来“卡罗兄弟,到马赛去,到摩洛哥去,到委内瑞拉去,到底特律去。”
记得有一次我参与教区全体神父的共祭弥撒,望着祭坛上熟悉的面孔,唯独没有你,你懂我的心情吗?
于是,她把孩子们的真实姓名和伪造的假姓名都记载下来,写在一些小纸片上,装在小瓶子里,偷偷埋在邻居院子的花园里。2500个孩子的“真实过去”在那里一直保存到纳粹撤离。但是,她的行动还是被纳粹发现了。
成熟和不成熟之间不在于年龄,“不要让人小看你年轻;但要在言语行为上,在爱德、信德和洁德上,做信徒的模范。”
我的心思也特别惦记着巴尔干半岛,在那里的国家正在走向整顿欧盟计划的重要一步:愿种族、文化和宗教信仰上的差异不会造成分裂,反而成为充实整个欧洲和全世界的来源。
在言谈举止上,我们好像没有福音的气味和精神,虽有高大的圣堂,教友人数却在不断减少!
这里“半山”对“一室”“锦绣”对“葱茏”,“白庐艳”对“绿影沉”;数字对数字,颜色对颜色,对的极其工整,又非常自然,足见作者在古诗词上的功底。
最痛彻心扉的,不是紧握你冰冷的手,看着医生全力复苏,盯着屏幕上起伏的心跳;而是我来得太晚!太晚了!若能早一点赶到,或许我喊一声“舅舅”,还能听到你熟悉的回应,聆听你指引我人生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