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在这个人身上再也见不到他荣进圣城时的光荣与尊威,丝毫也没有。现在,他不再是以民的君王,而是罪犯,被他们遗弃的石头。现在,只有一个木架与他为伴,他不但没有了君王的光荣与权威,反而不再像人。
但她是在校学生,学习任务重,没有精力和时间来写信仰的感触,我很想在常进堂的青年教友中挑选能用文字表达自己信仰感受的人。
大自然的花草树木无一不是在寂静中成长;日月星辰无一不是在无声中行进移动;所以我们也该在静默的祈祷中收获天上的恩宠,然后再为爱天主而不断付出。
1883年11月,他到香港进入了圣心会的拔萃书室。不久,孙中山接受了洗礼。受洗后,他热心传教,这证明他的信仰根基已经较深。此后,他转学到了香港中央书院。
我可能只记得进堂,对家里的人和事都关心不够,这时正好教堂要办唱诗班,是在周五的晚上,我也很想去。
而且,也只有如此,人才能在出离这两个时间时,决定性地进入神的时间,即爱的永恒,或永恒的爱里。
在欧洲教会被一片进堂低潮淹没的日子,在普世青少年日趋颓穈的情况底下,为什么每年都有成干上万的青少年,从世界各地到一个绝无名胜古迹及声色犬马的泰泽,过一周或一个月的祈祷生活呢?
但距我还很远,且路很宽,我哼着圣歌慢慢走着,忽然嗖的一声,咣当我连人带车重重地摔在地上,我不知道咋回事,就一骨碌爬起来,且马上划了个圣号,这时,我见眼前顺着路边冒起一股黄烟,顺烟望去,一骑摩托车青年连人带车直冲进路边的土沟中
主日的时候我进堂参与弥撒,但那时,我对弥撒礼仪也不会,更不懂,很快这份热火就平静了下来,离开了主、离开了教会。这一离,就是十几年,冥顽的心把主忘得干干净净。这期间,主再一次召唤了我。
即使春节农忙,我建议教友早晚课可少,但玫瑰经不能少,不能念也必须默想玫瑰经的奥迹,这样必能连连胜利……实践中,公颂玫瑰经、九日敬礼,人按常规不能成的事情,能奇迹般地成为事实,不利化为有利,迷途的人知返,外教人进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