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夏,笔者在南方做调查,在与一位神父的接触中,发现他天天穿黑衬衣,戴罗马领(同样的几套服装轮换),当时正值酷暑,神父除了负责本堂工作,还要往返二三百里路程去另一个教堂服务(那里的本堂神父病重住院
弥撒后,周学清神父为年长教友进行了终傅,并为慕道者授洗。下午2点半,周学清神父驱车30多公里又为乌拉特后旗青山堂区的教友送了弥撒。
没神父时,盼神父。甚至攀比、抱怨,为什么主教不给派神父。现在神父常驻了,堂里教友也没增加多少啊!问题不是有没有神父,而是有没有敬礼天主的热诚?!
2001年11月17日,宗神父来到耀县,给一位九十高龄的郑芳兰老人领洗,实现了她和丈夫一起走天堂之路的愿望。
据老人讲,我们村的教堂是1902年由法籍郎神父出资兴建的,在当地建窑烧砖,就地取材建了一座教堂。教堂共五间,为哥特式,另建教会学校三间,神父住屋两间,整个教堂富丽堂皇,美观别致,常令人流连忘返。
圣职人员办事处主席伯多禄.费尔南多(PeterFernando)总主教八月八日对天亚社说,研讨会「旨在帮助主教了解神父在铎职生活中经历的困难,分享及学习彼此的经验。」
他续说,现在教堂的主体虽已建好,但还欠装修,神父住宿和举办宗教活动的地方还不行。当局答应给神父临时住宿和宗教活动的地方,八月一日要求神父签字后,又再次食言。
该会会祖为南怀仁神父(1823-1868,Fr.TheophielVerbist)。
打开天主教会在中国福传的历史画卷,我们不难看出,从利玛窦神父走进中国大门,到民国初期的雷鸣远神父等,这些传教士为了福音的传播,远渡重洋、跋山涉水,远离故土家园来到华夏,甚至把自己的生命也奉献给了中华民族
古时,两个辅祭员,在辅祭时怀疑杯中的酒是否是圣血,当神父举起圣爵时,鲜血不止,吓得辅祭员捣蒜式地磕头,磕得头破血流,匍匐在地,大声急呼我信主,我们信主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