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妙的是,我们与神父间、甚至与这座小堂乃至刚刚踏上的澳门这块土地,没有半点儿的陌生,反而感觉似曾相识,就好像自己是离家数载的游子,刚刚回到熟悉的故土,这也许就是生为天主教徒的一大幸处吧!
家庭传统的缘故,叶先生是天主教徒。但是,叶先生用宗教般的热诚来创作,和他信哪一个宗教关系不大。他说:信仰天主,或者释迦牟尼、玉皇大帝,或者老天爷都可以。问题是要真信,真信就有热情。
祖母是以天主教徒的身份去世的。后来去杭州老家为祖母建坟,坐车穿过杭州城区某个地方时,杨老师指着街角一家饭店笑着告诉我们,在浙大读书时,每个周日从教堂出来他都会和一群教友同学到这家饭店聚餐。
听不懂的我激动之心与听懂者无异,这是一个天主教徒对自己所敬仰的教宗的拥戴之情。而后,我们到地下室瞻仰历代教宗坟墓。
事实明明摆在那里,但你想老外增加一个子儿,也是门都没有。 司机弄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原因,使得外国人这样。 我心头一震,见多识广的司机居然也不知道,这就是西方人的契约精神!
可以说,人们对本地化的理解是混乱的,以为增加一些中国的歌曲,或者是换一条领带的颜色,就是本地化了,这只是表面现象,还没有真正了解本地化的意义。
饭前,我多次带领大家唱一首感恩的圣歌,增加欢乐和祈祷的气氛,同时,提醒大家注意节省,不浪费食物。
每次领圣体时,我们是与十字架上牺牲的基督结合;每一次都能增加我们与天主的新关系,与此同时,也拉近了与其他基督徒相互间的关系。这都是圣体圣事留给我们的最具体、最有效的方法。
这时育婴堂婴孩增加,尤其是1929年,前所未有的大旱之年,葛永勉神父为了救灾,组织了驼队,多次到银川买粮分发给灾民度荒。这年就收了四十多个婴孩。
浙江省天主教社会服务工作代表郏山君答:这次会议上很多代表都提出了社会服务工作的资金不足问题,我们要以理性的眼光看待这个问题,首先搞好自身的资金筹集,不给教会增加负担;然后,我们要在法律、经营管理上下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