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美国宗教很自由。一到美国,丈夫就主动对妻子说:“我陪你到教堂去吧!我要领洗!”恰巧丁神父就在这里为教会服务,就给他领了洗,也让他们给大家做了见证。
在这4天繁多紧凑的活动中,他不仅怀着慈父的爱探望了英国天主教信友社团,同时也与英国政治界、其他宗教人士特别是与英国圣公会的领袖和教徒会晤,一同举行了充满大公精神的祈祷聚会。
神学训练亦应包括大公主义、宗教交谈、礼仪和教会法典。
神学训练亦应包括大公主义、宗教交谈、礼仪和教会法典。
的确,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似乎没有真正的对话,除了在规模有限的小型机构中,尽管重要的机构,但肯定不在当局之间,无论是政治的,宗教的还是一般的。此外,「和解」一词在这里几乎是禁忌。
威廉姆在他的《宗教经验的多元化》一书中提到,“转化为青年而言近乎不可能。”我同意他说的,我并没有“转化”;相反,我沉浸在人们对我的赞美之中。
而这些信息往往最终并没有被全球传媒界发现,甚至没有被“专门”从事教会-宗教新闻报道的媒体所发现。
(三7-8)教宗把保禄这番话与福音比喻中的法利塞人相连结,解释说:这名尽责、守诫律的法利塞人自认为在宗教方面卓越超群,“自充为义人,自以为比他人更优秀”,但这为他其实是个“阻碍”。
他强调教会的领导人们虽然彼此议论,但是他们总怀着宗教虔诚的心,聆听基督在圣神内所说的话。这就是为什么宗徒和长老们在彼此议论之后,能够说“圣神和我们决定”这样的话。
这个宗教情操实在是拉丁美洲大陆的珍宝!这是十五世纪第一次在拉丁美洲此地传播福音所留下来的遗产。然而,在这文化、社会、经济和政治改变的时代,我们有责任更新传播福音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