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约中,天使加俾额尔向玛利亚报喜时,称她“万福!充满恩宠者”(路1:28),这问候语在原文中常用于对皇室成员的致意。
教会许多的倡议或举措,就如同在这片田园中播撒的种子,其中我想特别提及教宗方济各在冈道尔夫堡留给我们的“愿祢受赞颂村”。
仿佛我们真的陪伴着圣母,走过纳匝肋的小路,踏上前往白冷的旅程,或是追随着耶稣,背负着十字架走向加尔瓦略山。这种全身心的投入,使得身、心、灵达致高度的和谐与统一。
这些基督徒的墓穴壁画中开始出现了人物,耶稣的形象逐渐与罗马人原先崇拜的神灵形象融合,到3世纪,罗马朱立家族的墓穴中就出现了将耶稣与太阳神索尔融合起来的镶嵌画:朱立家族的墓穴镶嵌画,光芒和双轮马车来自罗马的太阳神索尔
文学家中苏俄有索尔仁尼琴、帕斯捷尔纳克和阿赫玛托娃,中国则出了郭沫若,大部分真正抱有人文关怀和正义感的作家都坚持不下去自杀了。
100年来,她的英名由福尔奇到洞儿沟,传遍了天涯海角;在她热爱的中国仍继续着玛利亚方济各传教修会的事业。
汉斯·乌尔斯·冯·巴尔塔萨从这一概念出发,书写了他的神学美学巨作。它的许多部分已进入了神学领域,而他的根本进路,即构成整部巨作的基本要素,仍有待被接纳。
笔者曾经在年轻时代,在北京大学哲学系西方哲学研究所四年进修期间,跟随美国的宗教哲学家斯图尔德教授研读宗教哲学课程时,他对设计论论证天主存在的方法持正面积极肯定的意见。
在这方面,法国历史学家布罗代尔的思考给我们以重大启迪,他说,研究历史,最好的方法是分成短时段、中时段和长时段。
如今她的永久离去,由夫妇俩相互支撑组合的人字,当失去一笔之后,未亡人顿时身心失落无依,就如西风卷起的黄叶飘零,又像在一望无涯黄沙漫漫的戈壁上的流浪者;我几次情不自禁地在大街上失声号啕,在踽踽独行时滂沱着泪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