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时20分左右,因为要参加一个会议,我忐忑不安地离开了病房,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感觉。不到一小时,我的手机急剧震动起来,传来了傅主教与世长辞的短信,眼泪不禁夺眶而出。
今年5月24日具有特殊的意义,她是中华佘山圣母一百周年,是首届中国教务会议(上海主教会议)召开一百周年,是先教宗本笃十六世钦定全世界天主教会为中国教会祈祷的日子。
我所做的,是贯彻落实枢机们在选举教宗会议前的全体大会上作出的反思。他谈到当时的一项重要决定,是让未来的教宗能够依靠外围建议,一个不在梵蒂冈生活的顾问团。这个顾问团就是现今所称的8人委员会。
大公会议一直告诫人们一定举行弥撒……’。‘不行、不行,因为超过二十分钟是不行的’。‘为什么呀’?
洪总主教致词,以今年十月世界主教会议的主题来阐释普世教会对婚姻及家庭的重视,指出家庭就是一个小型教会,基督是一家之主,天主召唤两人经过婚姻圣事共组家庭,以传宗接代答复使命,也是一种特别的圣召。
刚召开的全国统战工作会议为今后的宗教工作指明了方向,该次会议提出了新时期宗教工作的新要求,强调:要在社会层面进一步研究和探讨宗教界服务社会的范围和途径,要在文化层面进一步研究宗教文化,使之有效地服务于社会主义文化建设
梵二大公会议对于教友并没有一个清楚明确的定义,大概也是因为之前教会学的漏洞,忽视了天主子民的绝大多数的成员。
教宗也祝贺义大利全国医疗会议代表们:愿他们为人类服务的重要工作带来丰富的果实,加强民众对生命神圣价值的良知,幷致力于维护每一个人的尊严,将它视为优先。
但值得庆幸的是在《脱利腾大公会议》,关于圣洗是否有效在第二个重点提到:圣洗有客观的效果,所以,异端的洗礼,只要以天主圣三的名义施行,有教会愿意的意向,也是有效的。第四点提到:圣洗不得重领。
香港天主教教友总会网站介绍,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之前,‘教友传教’这个意识并不普遍,传扬福音的工作,常被误以为是神职人员、修士、修女的专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