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友们完全被动地服从,相信——传教是神父的事。这种神职垄断、个人英雄主义的倾向会导致福传的危机。今天的司铎应根据《教会宪章》找到自己在团体中的身份、功能及牧职(弗4:9-17)。
如果我们都没有因着上主传给我们的道得到改变,那么,我们的传教就是虚空的,甚至会遭到嘲笑,“连传讲的人都这副德行,比我更自私、更骄傲、更自大,还怎么跟我说让我信耶稣呢?”
教会在华办学与传教几乎同时开始。一百年前,清政府宣布:外国人在内地开设学堂亦无庸立案。
鉴于此,该通谕绝非某些带着有色眼镜的“批评家”所说的那样,“教宗不把精力集中在牧灵和传教事业,却涉足属于科学范畴的生态环保问题了”。
影响绵长——把最好的留给这个世界她创建的仁爱传教修女会有4亿多美金的资产。但是,她一生却坚守贫困,她住的地方只有两样电器:电灯和电话。她的全部财产是一尊耶稣像、3套衣服、一双凉鞋。
随着宗徒们传教的脚步,各地修会的成立,他们在日课中的咏唱,成了教会中最早的礼仪|日课。日课中所咏唱的歌曲,包括圣咏和赞美诗。
但龙华民教务繁冗(自1610年起一直任中国耶稣会总会长),对于他的前任利玛窦所定之在华传教方略也有不同看法——而参与修历之举正属利氏方略之实施①,稍后便很快退出了历局的工作②。而邓玉函则忽于次年逝世。
不要一个静止不动的教会,要一个传教的教会,在世界的道路上与主同行。今天,当我们为共同走过的路,向天主感恩的时候,我们可看到并敬仰经过精心修复的圣伯多禄古老座椅的圣髑。
大概最好的就是“Payitforward”象他那样以一颗无私的心去爱中国,为中国的传教事业尽己所能。(作者为美国天主教大学圣经学(旧约)博士,现为河北修院教授和信德文化研究所研究员。)
同时,他还在马尼拉圣卡洛斯神学院和大雅台圣言会传教学校教授神学和哲学。1985年至1992年,他就读于华盛顿著名的美国天主教大学,获得神学博士学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