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想说,我们应该庆幸自己所在的这个年代,这是多么美好的时刻,虽然基督的光辉历史,在距我们遥远的两千年前,但在这期间,有多少圣人圣女们追随基督的芳表,活出了像基督一样具有无私的爱和牺牲的精神。
修女约两年多、三年前离世,而这——来到中国澳门——的想法来到,为我们不太可能实现的事,但透过天主上智的安排,以及不同人士的努力与祷告,我们终于来到签订这份协议。
感谢我们的好天主,在我们沈家门堂口有一群爱主爱人的兄弟姊妹,以自己的行为积极主动地参与主耶稣的救灵工程,并在实际的侍奉工作中彰显、传扬、见证、光荣主的名,他们无愧于基督门徒这个朴实而荣耀的称号。
谁能在我的口上派一个守卫,在我的唇上贴上一张稳妥的封条,免得我因口过而跌倒,因我的唇舌而自取灭亡?
那个年代我们村教堂被充公,作为大队编筐创收的场所。记得我参与的第一台弥撒是在大队的打谷场,神父做弥撒用拉丁文,我不明其意,在懵懂中感受着信仰。邻村的洞儿沟很有名气,是圣母显过圣迹的地方。
众所周知,教会的礼仪年度有以复活节、圣诞节为中心的两个系统。一如复活节的逾越颂,圣诞节也有宣报词,我们这里就来简单讲述以圣诞节为中心的礼仪庆典的两个宣报词的源头和内容。
当时我还很年轻,真的无法接受那突如其来又无尽期的磨难——昔日活蹦乱跳,凡事不求人,对生活充满浪漫憧憬的青年,一下子被整日困在床上,连翻身都要靠别人,而且,身体的疼痛,一个又一个的并发症,时时啃噬着我将灭亡的生命
时任会长的蔡常福是第一位接待胡神父的教友,紧接着他拜访了70多岁高龄的黄秀菊阿婆,为方便走访教友,胡神父借住在黄阿婆家的一个小房间里,并由黄阿婆带路,每天早出晚归,当看到房楣贴有圣神光照的人家,就进门拜访
对于只有两位修女,而没有堂区教友帮忙的主教府来说,实在不是一般的辛苦。她们的付出,大家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虽然很累很疲惫,但是她们仍不缺祈祷神业。工作和祈祷,服务和奉献,这就是奉献生活的样子。
大约过了3年,小梅坚持锻炼,她的个子长高了,但是脊椎却变成了"S"型,背部、臀部和下肢的肌肉明显萎缩,四肢的功能仍然没有明显的恢复。甚至吃饭这种在正常人看来再简单不过的事,小梅都不能自己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