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境况的实现,发生在移民与非移民之间,彼此尊重的良好对待之中。当我们以各种可能的方式,促进不同的接待文化,以及和平文化,将有助于舒缓差异,寻求对话。此外,在价值受到严重考验的时候,不要以冷漠响应。
一次,大姐在祈祷时,迷迷糊糊的在似睡非睡中,看到她的儿子及二姐的儿子与我去世的妈妈在一起,他们没有烦恼,没有忧愁,身后是一望无际的绿油油的原野,脸上洋溢着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幸福、安详和满足。
在救赎圣事训令中特别强调:先前让非圣秩信友在感恩礼仪中讲道的所有规则,在法典767条1项下应视为被废除。事实上,此种做法已遭废止,不可因习已为常就被准许。
如果你细心阅读《弥撒总论》,便会发现两篇经文(上主,万有的天主……)是由主祭独自默念的,(参弥总141、142#)如果没有歌咏时,主祭可以,但非必须高声诵念这两篇经文。
虽然赵老弟兄非修会中人,但与之相比,我实感惭愧。有时,看着他瘦弱的身躯穿梭在徐家汇人来人往、穿着时髦的人群中,感觉挺特别的。我时常想,他万一迷路了可怎么办呀?
我躺在床上哄着孩子,似醒非睡中听到的搓衣的声音和那透过玻璃看到厨房昏暗的灯光,我都记忆犹新。九一年冬,孩子还没断奶,学校要求每个星期三晚上对全体教师进行政治和业务培训,六点半至八点半。
但这并不是说天主教的本质是和现实社会隔绝的,和其他非信徒没有一点关系的,以至于形成一个“特别的世界”。
罗神父颇感惊讶,答道:“研究教义,探求人生真谛,非一夜之功即能达成的,必得反复思考,细心研究。”为试光启奉教之心是否真诚,要他在八天之内,每天来堂听道一次。
这本《我们的圣事》研讨了七件圣事的新礼(弥撒礼仪除外),但最后一章,也对教会的葬礼(虽非圣事)做了扼要的探讨。
这的确是个好方法,却非易事:往往还未及想到主耶稣,话就冲口而出了。我想,这恐怕是旧习惯根深蒂固,又未真诚祈祷圣神赐予谦卑与智慧的恩宠,不重视并遵行主耶稣的话,才使自己不能时时处处想到主耶稣就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