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九世纪以后,欧洲基本上以完全成为基督信仰区域,因此成人洗礼渐趋式微,教会中的(成人)慕道期和公开悔罪的纪律也随之消逝,德国和法国民间由于不谙拉丁礼仪,而开始盛行克己补赎以求得修德升天的热心神功。
一位翻译陪我上街,当车到市中心法国大使馆门前时,一座雄伟、壮观、高耸入云的大教堂映入我的眼帘。教堂顶端三个十字架闪闪发光,堂正面中部有彩色雕塑的天主像,看到这些我内心非常激动。
精致华丽的祭台被毁后,弥足珍贵的圣髑不知下落,要知道,祭台上有发自法国里修的圣女小德肋撒的圣髑,有远东最大的圣髑——圣方济各·沙勿略的鹿茸帽。大堂被拆掉了,教友们的心也跟着碎了。
教宗方济各6月6日下午在萨拉热窝圣心主教座堂接见了波黑的司铎、男女会士、修士和入会申请人。圣心主教座堂在90年代战争期间被严重损毁。
神父说:「堂区教友如果感到被尊重,即使是神父的一个笑容也会令他们鼓舞。」 他说得完全正确。他服务别人的方法并不独特,但究竟他有甚么过人之处,吸引到这样热烈的回响? 我和那位记者谈过后有所领悟。
此外,教宗还勉励说:福传工作通常不仅会碰到外在的阻碍,还会遇到教会团体内部的阻碍。有时候,我们在向大家宣讲耶稣,在帮助我们时代的人与耶稣相遇时,缺乏热诚、喜悦、勇气和希望。
无论婚姻生活,还是修会乃至司铎生活,都要求我们克服不符合天主旨意的思言行为。教宗指出:我们不必害怕,天主在我们生命的每个阶段,都孜孜不倦地注视着祂手中的工程。祂决不遗弃我们!
我们意识到我们既可以犯大罪也可以修大德,所以我们的实际情况是,比起最坏的罪人来说,我们既不优越也不低劣。我的丈夫本,曾经是预备役的副警长。
传教士福传三方式柯神父指香港是中国的门户,上世纪五十年代,不少传教士转到香港,他们深入社区服务贫苦大众,其中两位已故神父,明鑑理神父便到贫民区服务;而梁作禄神父早年亦扶助信徒团体成长,包括服务圣母军、工青会和普世博爱运动等
学生们赞扬圣依纳爵通过其会士秉承印度传统,在灵修和俗世事务上贡献良多。今年约有两千名学生,当中大部分是印度教徒,主动参与这位十六世纪圣人的瞻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