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位朋友在电邮中通知我这个悲剧时,正值寒冷的一月底,当时我正在美国依阿华州一个被玉米地所包围着的偏远小镇中的学校内读书;无可奈何的我只能一天好几次去校内的教堂静坐、祈祷、哭泣……自从二叔去世后,祖父改变了
正如旷野中的以色列人仍然依恋着埃及──常常渴望过去,埋怨天主和梅瑟──今天,天主的子民仍然依附着一种压迫性的奴役,而那本是他们应该抛下的。
让我们站起来,以希望的朝圣者身份出发,如同圣母玛利亚对圣妇依撒伯尔所行的,我们也一样以传递喜悦,使新生命诞生,成为促进兄弟情谊与缔造和平的工匠。
让我们依靠她的祈祷,效法她的德行,同她一起更新我们的使命,一起在旅程中追随上主的足迹。
为此,圣奥斯定哀叹说:「我爱祢爱得太晚了!祢是万古常新的美善,我爱祢爱得太晚了!」2然而,福音中这位年轻时一直忠于天主的富人,竟然让年月夺走他的梦想,选择依恋他的钱财。
然而,只有一个新近国会的成员,克森·斯尼姆,在宗教上是独立的。根据CQRollCall收集的信息,在国会中,斯尼姆是第一个公开称其是无信仰者。
天主教的教父奥力振也持此说,但后来被斥为异端,我认为此说和天主教的否定神学(伪狄奥尼修斯)应可以成为两教的沟通点。
耶稣门徒中也有莠子,比如:一心想坐在为王的耶稣左右的雅各伯和若望两兄弟;负卖耶稣的犹达斯;否认耶稣的伯多禄;怀疑耶稣的多默。身为罪人的我们都做过莠子。
我每天午餐后,来这里看现象学大师胡塞儿的档案馆,我感到母亲陪我,站在我的旁边;我站在曼尔西艾主教雕像旁边——这位为了贯彻教宗良十三世《永恒之父》通谕,在鲁汶建立圣多玛斯高等哲学所的功臣,是他让鲁汶成为世界上复兴圣多玛斯主义的大本营
圣奥斯定在一次圣周五讲道中,很实际地说:「当我们重温基督的苦难时,我们有如亲眼目睹:他被钉在十字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