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他没有这样做,而是亲切地询问那位女人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女人泪流满面的回答道,我以前是做财务工作的。
当时,河间城里没有教堂,仅有的一个祈祷所在西关的一位教友家里。有弥撒的时候,巧芬也愿意和我们一起去参加,并认识了一些热心教友,而且对她帮助很大,渐渐地巧芬有了领洗的念头。我问志杰:巧芬入教你赞成吗?
(只要宇宙有一个开始,我们就可以假设它有个造物主,但是如果宇宙确实是完全自给自足,毫无界限或边缘,它就没有原始亦没有终结,即是说:宇宙是自有永有的。那么,又何来创造主呢?
正愁着不知如何去安慰对方,那神父却不无打趣道:“看,天主用这方式来灭灭我的锐气,给我机会停下来,告诉我‘不仅仅为天主而工作,也当记得工作的天主’很感谢佘山圣母保佑(圣母月伊始)从车上撞摔出去几米远,竟然没有成为脑震荡或植物人
她已经没有封皮,泛着黄色,边角的地方也有些残缺了。依稀记得是二十世纪三十年代时印刷的。但记载印刷年份的那页残破的黄纸,不知何时没了踪影。确实的年代也就无从知晓了。
托氏十分肯定地指出:“一个社会要是没有宗教的信仰,就不会欣欣向荣;甚至可以说,一个没有共同信仰的社会,就根本无法存在。”
文革中还有一位致命神父,这些事其实早在我读初中时就已经知道,因为那时正值十年浩劫,在学校的操场上宣布升初中的名单中,没有我的名字,理由是家族中有三位神父和两位修女及其他问题。
他们以实际行动展现自己对主的无限敬爱,每位教友把教堂当作自己的家,在神父的带领下,5天的避静学习生活井然有序,没有一点喧闹,大家的交流靠的是眼神和行动。这种静,让人感到走进了祥和安宁的桃源境界。
他也知道,世界万物皆受造于天主,在天主眼里都是美好的,在天主面前都是平等的,没有理由小看任何一人,任何一物。凡是做不到这些的人,问题不在我们面对的人和事物,而在我们自己对天主的尊崇与敬畏还远远不够。
他们说,我没有被公安机关抓,也没有被法院判,因为我没有杀人越货、偷窃抢劫、贪污腐败、伤害别人……一句话,我不是被判处刑的犯人。我有什么罪可悔改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