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往往是只注重了参与弥撒领圣体,而忽视了研读《圣经》的重要性,有的人只注重念经,而不注重《圣经》。
看着墓碑上镌刻的那个十分醒目的十字,好像在圣灰礼仪上神父在她额上留下的灰土印迹。今生今世再也见不着这位可亲可敬的大姐了,想她——只有到埋葬她的公墓才可寻觅到一点点踪影。
《新约》中对圣咏的使用,由教父们和整个教会继续进行,使它们成为弥撒和时辰颂祷庆祝的固定元素。“整部圣经都散发着天主的美善”,圣安博罗肖说,“但特别是《圣咏》的这卷甜美之书”[2]。
在寄语中,袁神父讲到疫情后堂区工作的整装待发,一是重申礼仪的重要性,他褒扬读经班,勉励歌咏团,寄望辅祭班;二是对教友的培育,呵护心理、培育信德、充实信仰;这些工作说起来好像那么普通,可是真正了解堂区工作的人才会明白
李山主教说:今天我们来到这里,是为了祝福这座新的管风琴,它将使我们的礼仪更为优美而隆重。圣乐首选是为光荣天主,并圣化人的心灵。
2011年即将结束,在这一年中,教宗活动频繁,举行接见活动和礼仪、在意大利境内和其他国家进行牧灵访问、发表许多重要的讯息等等。
并宣布召开御前会议,任命22位新枢机,其中包括了圣座万民福音传播部部长斐洛尼、香港教区主教汤汉、印度西罗马拉巴莱塞礼仪总主教乔治·阿兰凯利。
1650年被委任为中国耶稣会传教团代理人,赴罗马教廷为中国礼仪辩护,1654年抵罗马,发四愿。在罗马经过5个月研讨,获得教宗亚历山大七世及传信部枢机团赞同,对中国礼仪问题发布一有利的训谕。
四旬期内,教宗方济各与多位告解神父,参与由宗座圣赦院举行的年度课程后在圣伯多禄大殿主持忏悔礼仪。教宗在礼仪前先领受告解圣事,其后亲自听取7名平信徒的告解。
“教会常常尊敬圣经,如同尊敬主的圣体一样,因为在特别礼仪中,教会不停地从天主的筵席,取用生命之粮,而供给信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