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神父告诉我说,他们发现他遗有现款二百元新台币,还有一些旧衣物和书,即使在二十年前,二百元实在不算什么,老神父显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穷人,新神父从老神父那里好像没有得到任何遗产。
主耶稣基督,我是个罪人,恳求您,使我时时牢记我是个有福的天主的儿女,赏给我如同你赏给右盗的一个特恩:临终时,一心归向祢,真心痛悔,得享天国永福。
在网上看到一篇《最好的男孩去做神父,一件幸福的事》,突然脑海中闪现一句话:我不是最好的男孩,我是个坏男孩。另一位远渡重洋的神父兄弟,也发出了同样的感慨。
那里的地质生物是个谜!为了解开这个谜,他于1913年来到中国,喜马拉雅山没有去成,倒是迷上了黄河。
首先,我们中华文化不是一个愿意或者敢于承认自己缺点和罪过的文化,而是一个重视个人和团体荣辱的文化,所以,我们很难面对自己和团体的罪恶。
因此,耶稣面对那些认为祂是个渎神者,想要摧毁祂的人,便选择沉默以对。当耶稣高呼一声,结束祂在尘世的生命,被长枪刺穿肋旁时,祂才打破沉默。
这一带地处桑干河中游,是个盆地,很早以前是个内陆大湖。由于地壳运动和气候的变化,古湖时大时小,水位忽升忽降,形成了巨大的水力,长期冲击着石匣里峡壁,最终切割成峡口,湖水泄尽后慢慢变成桑干河。
是的,我是个神父——精神上的父亲,所以,我没有属于我的孩子。但是,有所舍必有所得,天主的安排甚是奇妙,放弃了少数,却得到了多数,事实上,我拥有的孩子比任何父亲所拥有的都多。
我要重申我刚才所说的:那角色是见证福音的喜乐,为天主圣爱作出喜乐的见证;天主能够改变个人和团体的生命。在我们所处的当今时代中,人们因孤独与隔阂而饱受折磨;人际之间的孤独与隔阂,最终变成人与天主的隔阂。
首先,维雅内神父是个非常谦虚的人,但他也深深知道自己身为司铎,乃是天主仁慈赐给人类最珍贵的恩典之一。